封薄言愣了几秒,快步过去抱住了她,她浑身滚烫,已经烧迷糊了。
“叶星语。”封薄言急声喊她的名字。
叶星语的脑袋无力垂在他怀里,浑浑噩噩,没有回答。
封薄言心口微沉,感觉吩咐许牧去找个医生过来,“许牧,找个女医生过来。”
女医生很快就来了,给叶星语检查了一下,是之前纵欲过度的原因,她受了伤,所以发烧了。
女医生开了药,嘱咐他行事不要那么粗暴。
封薄言的脸黑了几分,拿着药回到房里,她仍旧躺在那里,冷得微微抱住了自己。
“封薄言……”她颤抖着唇,呢喃他的名字。
封薄言愣了愣,走过来将她心拥入怀里,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她。
他抱了她好几个时,想用自己的体温炙烤她,让她僵冷的身体暖过来。
原来,他根本不想她死。
到她病了,他会心痛,他还是深着她。
可睡梦中的叶星语,却喃喃骂着他:“封薄言,你是个混蛋……”
服了药,叶星语的烧慢慢退下去了。
晚间她就醒过来了,但那个样子像是生无可恋,着天花板,一动不动。
晚餐也没有吃。
封薄言知道,这是她对自己无声的对抗。
“不吃就饿着吧。”封薄言冷笑,他不会同情她的。
但是第二天,叶星语还是不吃饭,她似乎打算用绝食的方式自杀。
一连几餐都没有吃,封薄言莫名有些暴躁,走进房间里问她:“我刚刚不想杀你,你就跟我闹绝食?”
他是冷着脸过来问罪的。
叶星语背对着他,没话。
封薄言被这种静默折磨得快疯了,走过去一把扳过她的肩膀,然后就到,她在哭。
哭得眼睛红红的,被他拉过去,立刻就推开他又转过了过去,无声地哭泣。
封薄言皱起眉,嗓音有些烦躁,“哭什么?”
叶星语抽噎了两下,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在想我这悲惨的一生。”
“四年前,我只是想跟你分开,可你就是不同意,后来裴延遇知道我这个想法,就要帮助我,告诉我只是给你制造一个麻烦,我为了可以走,我答应了,我承认,我当时没怀疑过他是我自己蠢,可你就没有问题吗?人家不想跟你在一起,想分手为什么就不行?”
“自己那么霸道,把人关在家里软禁,还不让人走了,最后我受了蒙蔽,被人利用,你就把错全怪在我身上,从来到美洲,就老我勾引我,我那天晚上勾引你是为什么?我你杀了我吧,你非要问我最后一个心愿是什么。”
“你那天晚上为什么要问我?你干脆杀了我的得了,好过我现在被你折腾得红肿发烧,你还对我发脾气,一来就质问我,你有这么了不起?既然你都不愿意对我好一点,那我干嘛跟着你?干脆就这样吧!我不想理你了,你也不用再让人给我送饭,也不要叫我吃饭,我发烧烧死自己得了。”
封薄言闭了闭眼,似乎被她的话得有些头疼,难得解释了一句,“我生气,是因为你不吃饭。”
“我不吃饭就不吃饭,跟你有什么关系?反正你也想我死,干脆让我烧死饿死算了,正好如你的心愿!”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唇也几乎没有血色,就这么楚楚可怜地控诉他,真让他有些心疼。
他坐下来:“我都,我不杀你了,只要你以后好好呆在我身边,我愿意给你一次机会。”
“那我也不要。”她转回头,像只虾子一样蜷缩着身子,“我外婆现在身陷囹圄,你让我怎么安心跟你回深城?我不过是让你给我点时间,让我去解决一下事情,你就非不肯,你有这么急于一时么?”
她眼里全是泪水,漂亮的脸蛋上泪痕斑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