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晚晴见恩宁为难,“孟家邀请你去参加丧宴?”
恩宁点下头。
“原本我也应该去一趟孟家,望一下孟叔叔和孟阿姨!我和知意曾经是同学,关系还不错!可今天闹的太尴尬了,我没脸过去。”
恩宁得出来,叶晚晴心情不好,脸上的淡定自然都是装的。
自己的老公在别人的葬礼上被别人的老公打,还牵扯出自己老公的私情,叶晚晴能支撑到现在,已属内心强大。
叶晚晴在一家酒吧门口下了车。
恩宁正要给乔晨光打电话,叶晚晴道,“不要告诉晨光。”
恩宁想了想,“如果散席比较早,我过来找你。”
今天散席确实比较快,不到一个时,恩宁就从孟家出来了。
她到了孟家,先被孟知冬带去上药。
手肘膝盖虽然淤青,好在没伤到骨头。
恩宁被带去筵席最里面的包间,在座都是孟家近亲,和一些关系要好的合作伙伴。
孟知冬则在外头招待宾客。
孟知冬便是传中,舒文的前男友,那个劈腿舒文好友,女人被抽了一百多个嘴巴子,差点毁容,男人被刺一刀差点送命的那个孟知冬。
这些年,孟知冬一直在国外发展,不敢回国,孟知意出意外才赶回来。
孟母拉着恩宁聊了一会,捂着心脏啜泣起来。
“我家两个孩子,都是什么命啊!老大知冬因为舒文那个女人,至今恐惧女人!三十多岁了,还不肯结婚!女儿虽然没嫁入豪门,可婚后夫妻恩,感情好!聂凡对知意好的没话,俩人正准备要孩子,却被人给……”
“呜呜呜……”
孟母哭了一阵,擦着眼泪敲着桌子,“聂凡!那些背后知意的,都给我记在本子上!”
聂凡忽然被点名,闷闷地点点头,眼泪差点又掉下来。
“知意和乔晨曦的事,我一早就知道!知意从来不接他的电话!她有什么事都跟我,那天是乔晨曦用她过去的照片威胁她,她才出去见他。”
“这件事,我记下了!这几天我就整理资料,起诉乔晨曦!知意的死,他有直接关系!”
聂凡着,趴在桌子上痛哭出声。
过去快一个月了,聂凡还哭得如此伤心,足见他对孟知意感情很深。
孟母十分赞同聂凡的做法,又敲着桌子,“还有那个安然!居然在知意的葬礼上,知意的死是报应!她从就欺负知意,念在两家世交,孩子打打闹闹,我们家从来没放在心上。”
“她之前知意,千挑万选找了个律师,连豪门的门槛都不配,不如她嫁得好,能嫁入楚家,千亿豪门一步登天!”
“楚家承认她了吗?给她办婚礼,领证了吗?四年多了,还不是没名没分,仗着给楚家生了个少爷,在外头耀武扬威,鼻孔人!”
“要我,她的好日子也到头了!她不是回安家了吗?楚家这些年,给他们安家的好处够多了!没有感情,就算她生十个孩子,照样不要她!”
孟母又对恩宁,“池姐,你今天打的好!你不打她,我都要打她了!从今往后,我孟家支持你。”
“这些年,安家不过是仗着楚家在帝都豪门圈将合约拿了个遍,这才有了今天的风光!”
“从今天开始,孟家和安家的合作全部终止!想和我孟家交好的,都不能再和安家合作!”
“我倒是要,安家那个婊砸还能猖狂几天!”
孟母越越生气,捂着心脏,呼吸急促。
在座的人都扑向孟母。
孟母被送去了医院,筵席草草结束。
孟知冬需要留下来送宾客,没有随车去医院。
他送恩宁上车时,十分客气,也刻意和恩宁保持距离。
一个劲儿的道歉,表示各种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