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变得炙、热。
赵长渡亦是震惊的盯着她发红的脸颊和那微张的红唇。
怎么也没想到,已经成婚的人,竟然还是完璧之身?
他难以置信的停在原地……
又克制不住的再次动作。
猩红的血腥气从女子软绵绵的身下滑落,矮榻上,那一抹刺目的嫣红,让他又惊又喜。
女子痛得皱起秀眉,指甲深深嵌入他的后背,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下来,她红唇微张,扬着下巴,犹如一条快要渴死的鱼儿一般无助的捶打着他,又因被欺负得太厉害,而不住的抽泣着。
他知她承受不住,却还是忍不住索求无度,最后握住她的手,收拢在唇边,怜的吻了吻。
“真是……”
天可怜见。
兴许,老天爷折磨了他这么多年,总算肯递给他一点儿活下去的甜头。
那天夜里,是他回汴京后过得最愉悦的一夜。
他一遍一遍将她占尽,一次一次与她耳鬓厮磨,又贪婪的将她搂抱在怀里,舍不得放开。
他痛恨自己的无耻行径,又欣喜她的处子之身,脑中闪过一个大胆念头。
他要了她的身子,自该为她负责。
只要她愿意,他会让她名正言顺嫁进镇国公府。
只可惜,后来,云雨散尽,她昏昏沉沉的倒在他怀里,嘴里叫的却是她的江哥哥。
那时,他只觉得一颗心沉入谷底,坠入冰窖。
心口冷飕飕的,风雪侵袭一般,苍凉无状。
寒风料峭,飞雪打着旋儿从院中飞过,没等她醒来,他便从别院仓皇逃离。
堂堂东黎战神,镇国公府世子爷,哪怕面对万千羌族强兵也从未退缩过,可面对一个心有他属的弱女子,却是如此狼狈不堪。
他做不出来强取豪夺的事,更不想逼迫她。
是以,那次之后,他只当没发生过那件事,只让手底下的人关注起江隐家里的事,他听,江隐对妻恩有加,呵护备至,哪怕妻子受了风寒,病在床上,也衣不解带的贴身照顾。
他心情烦躁,实在不想听到这些,便将人从江家附近撤了回来。
再后来,江隐投到端王麾下。
他与端王是好友,暗中拥护端王登上九五尊位,没想到江隐还是个有眼光的,只是这人城府极沉,在投靠端王之前,竟也试探过舒王的态度。
还暗中给那丫头下药,将她送到舒王床上!
他怒不可遏,当天晚上得知消息,便马不停蹄从京郊大营连夜回城,又夜闯舒王府,将舒王迷晕,盯着那躺在舒王床上,满脸通红,目光迷离,还不知自己身在何方的姑娘,真是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