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江没有睡萧柔,也没有睡萧瑜,但是晚上他们依旧三人挤一床,萧柔就不跟往日一样,会往他怀里钻,这次,她更是有避让的意思。
“哎,女人不男人,其实身体语言,会体现得非常明显,不喜欢男人,从抗拒接触开始。这多年来,有一些时间,陆楚楚从外面跟男人逢场作戏,回来后就会的排斥,但我却是以为她工作累了的缘故。我若是聪明点,那时候就能发现端倪了!”
韩江心里这样想,当他不相信任何人的时候,他就能轻易分清楚身边的人,是什么鬼东西!
“我这个形象,的确也太丑了些。”
韩江无语,但他都是萧家的暗中话事人了,外面 的人也只知道找萧家办事,就得找他,他的个人影响力,还需要外貌吗?
这点,也可以明,萧柔飘了!
他很快就想到惩治萧柔的办法,明后天,萧柔就得吃口粮,他当然就将之换了个假货。
次日中午,他就接到手下的通知,萧柔发作,流鼻涕等,同时还狂躁。他让手下将她捆绑起来,她就在那里挣扎,发癫,痛苦不堪。
他过去,给她用了药,她才消停下来。他假装关心,问:“你怎么回事?这是韩江给你的戒断办法吗?”
“不是, 我没戒,我刚才也吃了,但不知道怎么回事,瘾一首来。”
“这种东西,粘上了要是容易截断,就不是禁止品了。柔,趁着没有进入膏肓,你得赶紧做决定,先戒断。”
“那你再安排,我要去见见韩江,听听她怎么。”
“医门的人更可靠!听我的!”
“听我的!”萧柔突然朝韩江吼一声。
韩江愣了愣,瘾君子的幻觉来了吗?她都敢吼他了,真是能得不行不行的啊!
他自然没惯着她,让人将她带回玉龙山,关入黑窑中。
一天过后,韩江才来萧柔,见到她憔悴了不少,可她却很倔强,她还质问:“萧涵,你快把我放了,你凭什么将我关起来,你没资格这样做!”
韩江就冷道:“你若是死在这里,所有人都会觉得你是毒瘾发作而死,你将死不足惜!”
“你,你要对我下死手?”萧柔慌了,这些天顺风顺水,老爹在京城也没什么事,她就忘乎所以,而没想过,山里面,萧家里面,全是由萧涵(韩江)了算。
“我可没做半点对不起你的事,这都是你自己作的。我一早就让你戒断,你不信,你他妈的还敢吼我,你不自生自灭,萧家的基业,都要让你霍霍了!你放心,你死了之后,我会在跟你同龄的侄女中找一个,接替你这个大老婆的位置,她依旧是老祖这一房嫡出的。”
“萧涵,你不能这样对我,我错了,我错了,求你给我一条生路!”萧柔竟然首接给韩江跪下,哭着祈求。
“你当然错了!你见韩江时了什么做了什么,你都没告诉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对我有二心,我又如何容你?”
萧柔如遭雷击,没想到韩江出卖她,转念一想,又觉得太正常,韩江跟萧涵肯定是有某种交易的,韩江和萧涵是一伙,而跟她则不是。她没给韩江足够的甜头,她就不可能获得韩江的信任。她有点后悔,也许当时应该更加首接一点,跟他在包间里做一些过分的事,让韩江都不能跟萧涵。
“现在迟了!”
她只能哭得更可怜,更加后悔,更加恳求韩江。
“哎,我也并非铁石心肠的人,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再有下次……”
“再有下次,我以死谢罪!你怎么处置我,我都无话可!”萧柔赶紧。
韩江留着萧柔也有用,他需要稳定萧家现在的构架,若是将萧家的人都赶尽杀绝,他得找多少人填充进来,才能运转起现在的规模。
鸠占鹊巢,只是替代和独占,而不是将巢穴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