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器灵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麻麻黑了。
邱神医问她怎么去了那么久,蒋禹清道:“逮到那个养蛇的了,是个邪道人。他住在深山里,找他的老窝时费了点劲。”
“弄死了没?”
“死了,我只是废了他的丹田。他在自己的洞府里祸害了许多的猛兽,我把它们放了,然后猛兽们把他连皮带骨都给嚼了。
另外,我还得了些好东西,一会给您拿点。”
邱神医一听便来了兴:“什么好东西?”
“猜猜?”蒋禹清卖起了关子!
邱神医摇了摇头:“那我老头子可猜不着。你还是直了吧!”
蒋禹清遂笑眯眯的从灵境里拿出一个坛子,轻轻的将盖子掀开一道缝,馥郁奇妙的酒香,顿时扑了出来。
邱神医鼻子多灵啊,瞬间精神一振,忙扑上去把酒坛子接过来,稀罕道:“这什么酒,怎么这么香,可馋死我了。”
蒋禹清道:“我救的动物里面有一只金丝猿猴的首领,它带领的族群有一千多只猴子。
这酒便那是那些猴儿们无意间酿成的。”
邱神医一听立即惊呆了,脱口而出:“猴儿酒,我的天啦!乖宝啊,你这是什么好运道!”
蒋禹清洋洋得意的道:“那是,我可是天道的亲闺女。这一趟出去,不仅得了猴儿酒,还找到了一座金矿山!”
于是就把在猴儿洞里到狗头金,然后让大金丝带着找到金矿的事情了。邱神医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好半天,他才神色复杂道:“乖宝啊,金矿这事儿只需告诉你爹就好,其他人就别了。我怕他们承受不住!”
蒋禹清颇为赞同道:“我也这么想的。爷爷奶奶的年纪大了,又不如您沉得住气,我怕他们知道金矿这事儿,只怕连觉都睡不着了。”
邱神医给她找的借口是上山采药。
因为“出关”的晚,家里人都已经吃过饭了,猴儿酒还是等明天中午再寻个机会拿出来吧。
厨房里给蒋禹清温着饭菜,她随便对付了两碗,就又去找他哥蒋禹湖了。
蒋禹清敲了敲门:“三哥,睡了没有?”
里头立即道:“是妹吗?门没关,自己进来吧!”
蒋禹清遂推开房门走进去,见她三哥蒋禹湖正坐在桌前账本。
三嫂陈盈盈正在软榻上逗着侄儿霖烨玩。见她来了忙起身招呼她坐。
蒋禹清谢过三嫂,上前逗家伙玩:“霖烨想不想姑姑?”
“想,姑姑!”家伙一岁零二个月,话已经很清楚了,可比她时候那会儿强多了。
她那会一岁多的时候,舌头还不太会转弯,话可费劲了。
惹急眼了,嘴里就飚婴语,一串串的,除了她自己谁也听不懂。
蒋禹清在家伙肥嘟嘟的脸上狠狠的香了一记,奶香奶香QQ弹弹的,触感棒极了。
亲完了,又作势用头去拱他,家伙被逗得咯咯直笑。
陈盈盈亲手倒了一杯茶端过来给她,蒋禹清谢过,接在手里一饮而尽,刚才吃完饭,确实有些渴了。
蒋禹湖道:“妹妹这么晚来找我,可是有什么事。”
蒋禹清放下杯子,走到他桌子对面坐下
从包里拿出之前折的枝子递过去给他,道:“三哥可认得这个?”
蒋禹湖接过一:“这不是茶树枝吗?茶包岭那一片到处都是这东西。树枝子又硬又重,烟还大。这玩意儿当柴烧都嫌弃。”
蒋禹清噗嗤一声笑了:“这茶树在哥哥来是连草都不如,在我眼里却是宝。”
“宝?”蒋禹湖拿着那枝左右都只是根普通枝子:“你,怎么个宝法?”
蒋禹清道:“这茶树,确切的名字应该叫做(油茶)树。树上的结的果实,也就是茶包,在每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