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禹清忙,非常忙。
白天忙着带学生,给病患做手术。晚上还要进灵境修炼。
为了她标下来的肉苁蓉和三千多亩黑枸杞,她还常常在半夜带着白十飞过去,就为了给它们输送一些生机灵力,促使它们生长的更好。
路上,再顺手照拂一下沿途经过庄稼地。也算是给肃州的百姓们谋福利了。反正一只羊是赶,一群羊也是赶。
她干的最大胆最出格的一件事,就是用了整整三个晚上的时间,沿着玉门县的戈壁滩和沙漠边缘,催生了一条长达一百四十多公里宽一公里的防护林带。
为免这些树木渴死,她又花了整整七个晚上的时间,用爆炸符和隔音符阵搭配使用,硬生生开凿了一条长达百公里的水渠,引来了连江水浇灌。
因为灵力和神识消耗过度,做完这些后,连着好几天蒋禹清都没什么精神,整个人恹恹的,甚至吃着饭都能睡着。
这着实把家里人吓坏了,偏偏邱神医诊过后,确定她没有任何毛病,只是道疲劳过度。大家都以为这些天给她忙坏了,一致强制她在家休息。
而这些仿佛是一夜之间出现的防护林带和水渠,也着实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就连玉门关大营的主将秦夷简都亲自前去查一番,但都没有得到任何结果。
最后只能其归功于“神迹”。
如果不是神迹,谁又能做到一夜之种这么多的大树,开挖一条近二百里长的大沟渠呢?
消息报到肃州府衙,蒋文渊听闻后沉默了许久,半晌方道:“也许真的是神迹吧!”
回到内堂后,到床上仍然昏睡着的女儿,蒋文渊颤抖着伸出手,轻轻的抚了抚她苍白的脸,眼泪忽然就滴落了下来。
他的女儿,怎么可以这么好。
他喃喃道“乖宝,答应爹爹,以后不要再做这样的事情了!爹爹宁可在肃州种十年树,也不愿你再受到伤害反噬。”
蒋禹清一连在床上躺了好几天,之后又去灵境里闭关了两天,总算活过来了。
她也因祸得福,从练气八层,一举突破到练气九层。催生植物的能力也有了大幅提高。
更让她惊喜事情还在后头,因为她催生的这条防护林带,能很好的防风固沙,大大减少了肃州和邻近几州百姓未来遭受沙尘爆袭击的机率。
因此功德碑上的刻度又上涨了一格,上头的玉碗里又凝结出了四滴灵乳。
这东西一滴就能增寿十年,但一个人一生只能服一次,第二次就没有任何作用了,老年人服用的效果最好。
所以蒋禹清只取了其中的一滴,放在茶水里,让师父邱神医服下了。其余的三滴留在玉碗里,以后需要的时候再来取。
邱神医可不像其他人。他从尝遍百草,那舌头灵敏的很。水一下肚,他就立即感觉出不同来。
见旁边无人,忙追问道:“乖宝,你又给师父吃了什么好东西。”
蒋禹清便俯在他耳边声的了句什么。
邱神医一听就愣了,大惊失色道:“乖宝,这么珍贵的东西,你怎么就给我用了呢。我一个半截身子都入了土的老家伙,用这个浪费了。”
团子笑眯眯安慰他:“不浪费的,我想师父长长久久健健康康的好好活着,一直陪着我,着我长大。”
邱神医的眼泪都快下来了。
即将进入夏季,绵羊毛也该下来了。蒋文渊在城外连江边建的羊毛工坊,也即将完工。
蒋禹清跟着蒋文渊去过一次,地方足够大。即然决定要将毛纺发展成肃州的特色产业之一,工坊的设计建造也不能草率了。
按着毛线的生产程序分成数个大不等等的生产车间,还有足够容量的原材料仓、半成品及成品仓等。
配套的生活的设施,比如员工的宿舍、饭堂、澡堂等也一应俱全,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