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几人前脚刚走,后脚邱神医要为病入膏肓的宴祭酒做手术治病的消息,便迅速传了出去。
这位赫赫有名的大佬神医,素来神龙见首不见尾。平日里权贵们想要寻他病,简直是难如登天。
先不能不能找到人的问题,就算找着了,人家还有三不。
非疑难杂症不;大奸大恶者不;不顺眼者不。可谓是十分任性了。
邱神医已有一年多没消息了,上次出现还是在南方的某个地方。
此次突然出现在京城为宴祭酒病,听还是邱神医的大弟子,太医院院正田光请他出的山。
而田光同宴祭酒是知交好友。
这俩一个是教,一个学医,八竿子打不着一块的俩人竟然是好友,也真是稀奇。
至于什么是做手术,大多数人都不太懂。
听邱神医,好像是要切开宴祭酒的肚子,切掉一截坏死的肠子,这样还是那样的。
等等!
这人这被剖开了肚子切掉了肠子还能活吗?
背地里大家伙都在议论纷纷。
有的,邱神医的医术,天下无人能出其右,他既然有救,必不会空口白牙。
但心中持怀疑态度的还是占了绝大多数,更有甚者直言宴家是疯了,由着邱神医胡闹。
还有一些,则是等着笑话儿的。总之,一时间全京城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邱神医身上。
诸多种种,众生百相,师徒几人一概不知。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当回事儿。
师徒俩从宴府回来后,赵管家来报:“太子殿下来过了,见您没在又走了。”
蒋禹清惊奇道:“太子?是皇帝陛下的儿子吗?我又不认识他?他来找我干什么?”
管家脸色古怪的着她道:“您认识的。昨儿殿下还来了咱们府中,为您接风洗尘。”
“昨天……”团子仔细的回忆了昨天来的人,除了秦珏好像只有景衍了。嗯,景衍!!!???
团子眼睛瞬间瞪得跟铜铃似的。“你是景衍哥哥?可他不是秦叔叔的外甥吗?”
“是。秦世子的亲姐姐正是当今的皇后娘娘,太子殿下的生母。”
“啊,原来皇帝陛下姓景的么?”这个团子还真没关注过。
她自己那一亩三分地的事,尚且忙不完,谁会想起来问这个。
管家一脸无语,心道您光知道太子殿下的名讳,就不道问问他是谁家的么。自家这主子,可真是心大。
蒋禹清想到这几天可能会很忙,顾不上他。她也没有宫中的对牌,进不了宫。
就写了一封简短的信,让管家送去给秦珏,这样明天秦珏上朝的时候,顺便给景衍捎过去,免得他再跑空了。
第二天下午,田光就设法从法场弄来了一具无人认领的新鲜的男尸。
同时,他还把自己的大儿子田商陆给带来了。蒋禹清让人围了回春院,下令任何人不得靠近。
死者是个上门女婿,为了谋夺妻子的家财,伙同自己外头的情人毒死了妻子。
事发后被抓,判了死刑,于今天午时三刻在菜市场被绞死。
刚解下绳套,十分新鲜。
这样的人死不足惜,死后能为大夏的医学事业进步贡献一点力量,也算是变相的为他自己赎罪了。
蒋禹清从她院子里抱来一堆东西。
蓝色的手术服、帽子,鞋套、口罩。全套的某国进口的精钢手术刀具,器械,及手术需要用到的各种药品、纱布等。
邱神医和田光到这些,明显不是这个世界该有的东西时,有惊奇,有惊讶,却默契的不问来处。
至于田商陆,应该早就得过嘱咐,也没表现的太过好奇。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是属于徒弟(师妹)的机缘。
他们做师父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