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们到婚礼的策划案,第一反应是——
“什么?我们要跳舞?”
待南颂了她也要跳之后,哥哥们齐刷刷地抬头,异口同声,并且声音嘹亮,“什么?你要跳舞?!”
他们对妹要跳舞的惊讶,完全盖过了自己要跳舞这件事,好像听到了天方夜谭,瞪大的双眼满满都是不可置信。
孩子们被这喊声惊到,也都跟着抬头,一双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里写满懵懂,不知道老爸在喊什么。
程远向程宪,漂亮的大眼睛充满惊奇。
“爸爸,姑姑跳舞怎么了?爹地为什么那么惊讶?”
程宪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儿子这个问题。
“没什么。咳……你爹地一向喜欢大惊怪。”
程远轻轻点头,他也觉得是这样。
然而季云今天已经不是大惊怪了,而是大惊大怪。
他走过去摸了摸南颂的额头,嘟囔道:“这也没发烧啊,怎么就开始胡话了呢?你偷偷喝酒了?身上也没味啊。”
每一句话,都是对南颂赤果果的嘲讽。
南颂恨恨地把四哥的手拍开,“走开!别碰我。”
她向一溜哥哥们,头一回底气如此不足,“我跳舞怎么了?又不是什么高难度的舞,我就上去耍一下。”
白鹿予一本正经道:“哥哥们这不是怕你丢人么。你上去耍杂技,都比你上去跳舞靠谱。要不还是别跳了,咱们表演个什么翻跟斗或者胸口碎大石,制造的效果肯定差不多。”
南颂气得想踹他,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我跳舞有这么难吗?”
岂料哥哥们着她,不约而同摇了摇头。
南颂刚觉得有些安慰,权夜骞就道:“不是难,是很难。人家唱歌要钱,你唱歌要命,跳舞更要命。”
“我先要了你的命!”
南颂忍无可忍了,一撂抱枕,上前就和权夜骞扭打成一团,权夜骞拿起抱枕抵挡,“我实话实,你别恼羞成怒啊。”
季云和白鹿予见妹妹一脸凶残的样子,生怕也挨揍,赶紧躲到了一旁观战,甩锅给二哥,“这都是二哥的,跟我们没关系啊,我们只你跳舞难,可没你跳舞要命。”
到底还是贺深厚道,过去拍了季云和白鹿予一人一巴掌,“你们就别在这火上浇油了。”又过去解救了权夜骞,对南颂道,“别听二哥瞎,我就觉得你跳舞挺可的。”
喻晋文一边将南颂给抱开,一边朝贺深递了个眼色——
三哥你会话就多一点。
贺深接收到老鱼干递过来的信号,继续安抚炸毛的南颂,“多少年都到你跳舞了,实话我还真挺期待的。反正这次婚礼上也没有别人,都是自己人,怎么开心怎么来吧。再有老喻在,让他带着你,上去蹦跶两下,开心最重要。”
总算三哥了一番人话,南颂感动的都想哭。
“对吧,我就是这个意思!”
南颂愤愤地朝权夜骞、季云和白鹿予他们去,“你们听听,这才是我亲哥该的话,懂不懂什么叫鼓励啊?”
三人齐齐静默:“……”
他们不是不懂鼓励,他们只是怕自己在婚礼现场笑得太大声,到时候妹还得K他们一顿,到时候找谁理去?
嫂嫂们等兄妹几个闹够了,才闪亮登场收拾局面。
骆优过去拨开喻晋文,揽过南颂的脖颈,道:“别听你二哥的,他一个对艺术一窍不通的糙汉,哪会欣赏舞姿?你就尽情地上去跳,反正我也不会跳,我都敢上你有啥不敢?”
“仗义!”南颂和骆优碰了碰拳。
舒樱笑盈盈道:“就是的,婚礼嘛,就是图一个热闹。怎么开心怎么来,又不是真的表演节目,随意点就好了。”
二嫂和三嫂都发表完了意见,程宪道:“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