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室闹了一会儿,洗完澡出来后,南颂心情好了不少。
有一个情绪稳定的伴侣挺重要的,你需要他的时候他就在身边陪着你,为你答疑解惑也好,陪你随便聊聊天也好,能够正面的情绪价值,就是很大的一个安慰,躁郁的心也能缓缓沉下来。
吹完头发,南颂从行李箱里拿出睡衣,就到摆在一旁桌上的丝绒方盒。
正好喻晋文的眼神朝这边了过来。
南颂非常镇定且自然地,将盒子递到他手里,然后道:“收起来吧。”
喻晋文感受到手心里沉甸甸的力量,“嗯”了一声,“是得好好收起来,挺贵的呢。”
听出他话音里些微吃醋的意味,南颂反应极快,忙道:“同样的醋,不能吃两回。”
她抬眸着他,语气很刚,“我可不哄你了。”
“哦。”喻晋文应了一声,捏着手里的方盒,垂眸道:“不哄就不哄呗。”
南颂:“……”
怎么听着,这么那么委屈呢?
喻晋文将方盒放进了自己那只黑色的行李箱里,往里使劲塞了塞,直到不见了,方才满意。
到他孩子一般幼稚的举动,南颂简直忍不住想笑。
老鱼干真的是……越来越可了。
喻晋文将盒子塞好,就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拍了拍手,然后把行李箱给扣上了。
收拾好,他就穿着浅灰色的睡衣,坐在床边,着她,也不话。
然而整个人坐在那里,就像一只委屈的大狗子。
南颂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最后还是被他打败了,起身朝他走过去,“算了,还是哄哄你吧。”
她跨步坐在他的腿上,伸出手揽住他的脖颈,在他嘴唇上使劲亲了亲。
“有没有好一点?”
他怕她掉下去,大手在她身后交扣,扶住了她的腰,让她稳稳当当地坐在他的怀里。
被她一亲,又听到她这一问,喻晋文露出一丝乏善可陈的表情,“一点点吧。”
南颂便捧住他的脸,在他的左颊和右颊上又吧唧吧唧亲了两下。
“这样呢,有没有好一点?”
喻晋文:“还差一点。”
南颂继续亲他的额头、眼睛、鼻子,“可以了吗?”
喻晋文指着自己的下巴,“这里还没亲。”
真是得寸进尺……
南颂在他下巴上也亲了一下,“好了吗喻先生?”
喻晋文被她亲得舒坦,愈发不想放开她,又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还有这呢。”
“啧……”南颂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这样,可能更舒服。”
喻晋文吃痛,赶忙扶住她的手,“疼……”
南颂气势上来了,“这下舒服了吗?”
“舒服了。”喻晋文乖乖地答。
南颂悍妻人设上线,“还吃不吃醋,委不委屈了?”
喻晋文:“不吃醋,不委屈了。”
“早这样不就好了。”
南颂轻哼一声,然而刚放开他的耳朵,人就在他怀里一个天旋地转,倒在了床上。
“啊……喻晋文!”她猝不及防,发出一声低斥。
“嘘。”喻晋文压上来,嘴边浮起一丝略带危险的笑意,气息低沉,“乖,别惊扰了舅舅。”
他回手一伸,被子当即罩在了他们的头顶,眼前一黑,呼吸一闷,睡裙就被掀开了。
呃……我尼玛。
南颂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唔,脏话都被生生堵了回去,气得她更想骂娘了。
不是好了不吃醋了吗?
合着她刚才白哄了,也白亲了!
毕竟是在别人家里做客,喻晋文觉得,他还是挺收敛的。
当然,这只是他自己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