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池鸢很早就和霍明朝有了婚约,所以一早就将霍明朝当作是自己将来要结婚的人,在学校的时候,为了避免麻烦,她压根不会主动跟异性话。
后来直到出国交换,她也是沉默寡言的。
以至于大家都她是冰山,其实她当时只是不想破坏和霍明朝的关系罢了,免得被霍家的人抓住把柄羞辱,而且池家也十分想要她好好维持那段关系。
当时的池鸢是听话的,总以为自己听话了会有好的下场。
但戳破了池潇潇和霍明朝的龌龊事之后,她顿时就醒悟了。
那时候才故意去纠缠了霍寒辞。
“学长,你还是直接重点吧,其实我对我们的过往并不感兴,虽然我知道这很残忍,但学长既然选择去帮助你背后的势力,就该知道我们早晚会有这么一天。”
靳舟墨没话,只是安静的着她。
池鸢从这样的视线里,读出了一丝的伤心。
她站了起来,语气淡淡,“如果没有其他想的,那我就走了。”
靳舟墨将手中的茶杯放下,了一眼外面进来的保镖,轻笑。
“你现在很有萧家人的风范了。”
“学长过奖了。”
进来的就是萧绝的人,而且这里是密闭的地方,靳舟墨无处可逃。
萧绝是最后一个走进来的,目光就落在靳舟墨的身上。
靳舟墨挑眉,这下嘴角的笑容消失了几分。
池鸢转身,想要大踏步的朝着萧绝走去,但靳舟墨却在这个时候出手,将她一把拉进了怀里。
池鸢浑身一僵,她自己练过跆拳道,反应速度很快,但这个人的出手更快。
靳舟墨他是高手,而且身手远在现场这些保镖之上。
池鸢顿时明白,自己上一次放走他,给霍寒辞添了多大的麻烦,霍寒辞肯定也是费了很大的心思,才有那么一个机会。
靳舟墨的手里捏着一把枪,抵在池鸢的后脑勺处,笑着向萧绝。
“得罪了。”
萧绝没话,只着靳舟墨押着池鸢,朝着出口走去。
气氛僵滞,萧绝的人自然不敢轻举妄动。
靳舟墨狡猾的就像是一条泥鳅,特意将地址选在这里,进来需要七拐八拐,但这是个绝妙的逃跑的地方。
池鸢和萧绝都以为今晚都能把人拿下,却都没料到,靳舟墨的身手会这么厉害,一路走到一面墙下。
靳舟墨压下身高,在池鸢的耳边轻轻道:“霍寒辞当初将一个女人囚禁在一栋城堡里,城堡里只有他一个人,听他很喜欢那个女人,池鸢,我总觉得霍寒辞这种人,这辈子只可能喜欢上一个人,或者,是一类人,你他那么快就对你上心,是不是因为他在你的身上到了别人的影子?对了,听那个女人生下了孩子,但是抛弃他离开了。”
靳舟墨到她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了变,其实也有些难过。
他并不想这样的,他就像一只卑微的可怜虫,在意识到她对他没有一丝留情的时候,那翻涌上来的嫉妒吞没了理智。
他以为自己这辈子都能很好的管控情绪,在她的面前,一切都溃不成军。
成为的俘虏,也乐意见到她的痛苦。
“二十年前,福利院,我去过你,那时候是冬天,你和我父亲刚卖完手套回家,的一只,我当时就躲在旁边的草丛里,我以为你们走远了,想要离开的时候,你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大概是我当时在来的路上摔了好几跤,浑身狼狈,你误以为我是路边的乞丐,所以把那串糖葫芦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