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辈子的时候,她哽咽了一下,拉过池鸢的手,又拉过霍寒辞的手,叠在了一起。
池鸢抬手揉着眉心,这到底是喝了多少。
“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
聂茵抬头了她一眼,点头,“回,回聂衍哪儿,天亮了,是他的生日,我买了材料做蛋糕。”
虽然醉了,但还记得聂衍的生日。
池鸢与霍寒辞合力,将人扶了出去。
霍寒辞不习惯跟其他女人靠这么近,只觉得浑身难受。
把聂茵放到汽车上后,他去前面开车,感觉外套上都沾了酒味儿。
聂茵倒在池鸢的肩膀上,脸上红彤彤的,时不时还得呓语几句胡话,谁都不知道她在什么。
池鸢担心她这么乱动,待会儿会摔地上去,所以一只手固定住她的脑袋。
汽车停在聂茵住的地方,池鸢拿出她身上的钥匙,扶着人走了进去。
大门口的保安到聂茵,眉宇瞬间皱紧了。
“怎么又是她,每天都喝这么晚才回家,过年也没回去,天天在外面喝酒,真不知道家里的亲人都是怎么教的,一个女孩子还是要学会自尊自,她上次在楼下跟人在车里就胡来,整栋区里的人都知道了。”
池鸢的脸色顿时沉了下去,目光落在那保安身上。
霍寒辞的视线也了过去。
保安哆嗦了一下,只觉得分外有压力,不敢再多什么了。
池鸢来过聂茵这里,但是聂茵现在基本不住这儿了,大多数时候都在聂衍那边。
没想到她过年也是一个人,池鸢顿时有些愧疚,过年应该多打几个电话过来问问的。
将聂茵扶进房间里后,聂茵倒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池鸢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霍寒辞,也觉得无奈。
“霍寒辞,你去区楼下等我吧。”
房间内到处散落着酒瓶,还有一些外套,内衣,实在不忍让他在这里站着。
霍寒辞点头,转身就出了门。
池鸢拿过热毛巾,给聂茵擦了一下脸。
聂茵睁开眼睛,到她,眼眶顿时红了。
“鸢鸢,千万不要一个人。”
这仿佛成了她的执念。
错了人会很苦,但是对了人,也不一定是甜的。
众生因生恨,因生怖。
池鸢叹了口气,将她的脸颊擦拭干净,又给她擦了脖子和手指。
聂茵这会儿似乎清醒了许多,着天花板,眼泪默默往下掉。
池鸢只觉得心疼,又听到外面传来敲门的声音,准确的,是砸门的声音。
“回来了啊!聂茵,开门,哥几个来关顾你的生意了!”
“又在外面厮混这么久才回来,是不是又被人在车上搞了啊。”
“烂货,真是一天没男人就不消停。”
自从上次聂茵与聂衍的事情被邻居撞破之后,那几个男人天天晚上都会来她的房间门外辱骂一阵。
其他的邻居也知道,但是那事儿的影响太大了,所有人都以为她是放荡的货色,那些女邻居更是对她这样的女人恨之入骨,唯恐她们的老公被勾搭走,见了面都得骂几句。
聂茵被整栋楼孤立了,这样的暴力是在所有人的默许之下形成的。
但她无力反抗,甚至也不想反抗。
那些人骂得越难听,她就越会嘲笑自己,这就是上一个人的代价。
她做错了什么吗?
她错在当初不该暗恋聂衍,不该在他找上门的时候,半推半就的发生了关系,不该之后舍不得放手,以至于被人作贱至此。
池鸢听着这些骂声,气得火气一下冒了起来,刚想拉开房间,就听到外面传来声音,像是什么重物摔在墙上的声音。
她连忙打开了房间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