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绝笑意盈盈的了一眼她的脸,“反正不是霍寒辞。”
那就是聂茵了。
池鸢垂下眼睛,忍不住咬了一下唇。
心脏仿佛被尖锐的针扎过,刺痛。
萧绝的目光打量着这房间内,虽然,但想在监狱内拿到这样的房间,也是很不容易的。
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有人在护着池鸢,而门口的制服男人,就是对方的人。
“萧总出去的时候,记得跟聂茵一声,我没事。”
“不跟我走?”
萧绝的眉心皱了一下,有些不忍心见她在这里面受苦。
霍寒辞既然护不住人,那他就把她带出国,到时候天高任鸟飞,想去做什么不行。
池鸢的脸色有些苍白,脑子里也疼,“我不能走,就算走了,又能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