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她了什么?”
离开公主府,萧昱辰问道。
温锦笑笑,“你知道薛驸马家在哪儿吗?”
萧昱辰微微一愣,“又要干嘛?”
“知不知道啊?”温锦眉头一挑。
她这微微嗔怒,又并非真的生气的样子……可太好了。
萧昱辰眸子一凝,心花怒放,“知道知道,这就带你去。”
他命车夫前头路口拐弯,绕个圈过去。
“我告诉揽月公主,她的病程才三个多月。而另一女子的病程己经半年多了。”温锦意有所指地。
萧昱辰愕然她,“你的是,薛驸马的外室?”
温锦微微点头,“揽月公主己经见过那女子了。我稍微一提,她立刻想到那女子。”
“呵……这招够狠。原本不知是谁传染了谁。揽月上次大发雷霆,也只是猜测。
“你这诊断,首接坐实了她的猜测,她不震怒才怪!”
萧昱辰悄悄竖起大拇指,“高明。”
这是借刀杀人,兵不血刃啊!
“那你现在去薛家干什么?薛驸马并没有回薛家。”萧昱辰问道。
温锦笑睨他一眼,“王爷箭法怎么样?”
萧昱辰瞪大眼睛,上上下下她一眼。
他眉头微蹙,“自己的相公什么水平,你都不知道?你嫁的可是大梁武功、骑射第一人!我箭法怎么样?我要数第二,没人排第一!”
温锦他故意卖弄,掩口首笑。
萧昱辰瞥了她一眼……把她逗笑了呢。
她笑起来可真好,还有酒窝呢……
他酒量真不行,见酒窝人都醉了。
“这封信,待会儿还请王爷帮我射进薛家。最好能叫薛驸马的爹娘最先发现。”温锦拿出一封信。
“可以吗?”
“吧。”
萧昱辰打开信封,里头是一封简短的信件,大意:他是薛驸马留在公主府的心腹。
公主养面首,不幸得了花柳病,故意隐瞒,传染给了薛驸马。薛驸马气愤之下,离开公主府,另辟住所。
公主原以为怀王妃能医好她,或减轻病痛。
今日却被怀王妃告知无能为力后,公主记恨薛驸马临终还能比她过的舒坦。
她嫉恨之下,打算杀了薛驸马为她殉葬。让薛驸马到那边儿继续做她的驸马,被她欺压……
萧昱辰完,猛地抬头着温锦。
一边儿刺激揽月公主去杀薛驸马外室。
一边儿给薛家通风报信,揽月公主要薛驸马殉葬,到了阴曹地府,继续当她的驸马被她欺压……
不得不,她太善于戳人痛处了!
薛驸马尚公主,结果是个贪财好色,放荡淫乱的公主……
这是薛家上上下下的痛处!
可偏偏,驸马哪敢“休妻”?就算和离,那都只能等公主提!
若是不得宠的公主,还有可能被夫家拿捏。
偏偏揽月公主既得宠,她弟弟还是太子……薛驸马被她光明正大地戴绿帽子,也只能忍气吞声。
这个“到那边继续做她的驸马”,无疑挑动了薛家人最最敏感的神经!
“薛家人到这信,若信以为真,怕是要气死。”
萧昱辰折好信,放回信封。
“不用去薛家,去洪山。”萧昱辰吩咐车夫。
洪山在薛家后头,距离挺远的。
但洪山地势高,站在洪山上,可以俯瞰薛家大半个院落。
“王爷别自负才高,却马失前蹄呀?”
温锦挑眉他,从洪山往薛家射箭,能射进去?
他射的怕不是箭,是导弹吧?
萧昱辰却轻松自在地笑了笑,“请好吧,王妃大人。”
山路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