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诤虽然不明白李铎为什么会冲着他来,不过也提醒安安,心一点儿,毕竟他们是一起的,如果李铎真的想伤害他,肯定也会牵连到安安。
安安点头:“我会注意的,我聪明着呢。”
两人话时,舟舟他们三人也到了跟前。
日落没赶上,只能见天边一点点金黄的光,气温也降了下来。
墨墨喊着安安穿厚衣服,叮嘱几人找地方坐好。
拿出食物给大家分着吃,李铎见他们吃东西,默默走远。
舟舟过去把李铎拉了过来:“都是朋友了,就一起吃饭啊,你跑那么远干什么?你不饿啊。”
强行把李铎弄过来,塞给一个烧饼:“赶紧吃吧,也别洗手了,没那么多讲究。”
安安他们选的这个地方,基本没什么游客,因为离日出的地方还有一点距离,很多人都直接到上面等着日出。
安安是觉得,那边人太多了,这里很安静,想去日出,走几分钟就好了。
几个孩子坐下后,都在默默吃东西,也是各自有心事。
舟舟闲不住,不停地问李铎各种事情,李铎倒是有问必答。
到了晚上,温度越来越低,安安裹着羽绒服靠在墨墨身边哈欠连天,根本不想话,眼睛却不肯闭上,一直着温诤和李铎。
一直到实在熬不住,才靠着墨墨睡起来。
舟舟更是在地上铺个床单,就那么躺下呼呼睡起来。
后半天,已经没人再话,远处一直在聊天的人群,这会儿也安静下来,估计是睡着了。
偶尔有几声猫头鹰的叫声,显得有些瘆人。
李铎突然站了起来,犹豫了一会儿,问温诤:“我想去个厕所,你能陪我一起去吗?”
温诤揉了揉眼睛,站起来:“走吧,我陪你去。”
两人朝着没人的地方,要找个丛林茂密的地方方便。
温诤着穿着单薄的李铎:“你没带厚衣服吗?”
李铎没吱声,继续往前走,脚步还越来越快。
温诤停了下来:“你先等一下,在这里就可以了,这里也没人,你再往前走太危险,那边是不是悬崖我们也不知道。”
李铎回头:“还是往前走走,有周以安在呢,还是往前走点吧,要不被见多不好。”
温诤这次走得很慢,拿着手电筒了周围的环境,才又跟着李铎往前走。
更偏僻的地方,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呼呼的山风刮在脸上,刮得脸生疼。
李铎突然转身,凶狠地着温诤,二话不举着一把从不知道从哪儿抽出来的匕首,朝着温诤扑过去。
还没挨到温诤,就舟舟和墨墨冲出来制止,连刚才明明睡得正香的安安也在,她愤怒地过去,拿掉李铎手里的匕首:“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对温诤下手?他可没招惹过你。”
舟舟压着李铎的脖子:“我就猜到,你肯定憋着坏呢,没想到还真是啊,就你这点儿聪明,还想骗我们?”
温诤走到李铎面前:“我确定不认识你,也没得罪过你,你为什么要杀我?”
李铎呵呵笑起来:“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无辜?可是因为你,我家破人亡,我变成一个孤儿,我跟谁去?”
安安皱眉:“你好好话,什么是温诤害的?他也只是一个学生,你为什么扣这么大一顶帽子给他?”
李铎愤怒地咆哮:“他无辜?他爸爸一点儿都不无辜,如果不是他爸爸,我爸爸不会死,我妈妈也不会自杀,这些年,我一直在等着报复你。”
温诤冷冷地着李铎,提到父亲,他心里的怒意也上来。
父亲温长山在他心里是伟岸的山,是英雄。
虽然不在了,也不容许被人这么。
墨墨着李铎:“你知道你这样是犯法的吗?如果你这样,前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