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宁在家睡了一觉起来,又跟糖糖画了一下午的蜡画,也没见三个孩子回来。
周红云也忍不住担心起来:“从来没有这么晚回来过啊?就算去图馆,半下午也回来的。”
盛安宁也不知道去哪儿找,在家又焦急的等不下去,一边安慰自己,有墨墨跟着,肯定没事,一边又心里不踏实在路口徘徊。
现在见三个家伙,心才算落地。
抱着安安:“你们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晚回来?”
安安还抱着妈妈开心的跳着:“妈妈,妈妈,你这次回来还走吗?”
盛安宁摇头:“不走了。”
安安又哇哇的大叫起来:“太好了太好了。”
盛安宁根本顾不上问三个孩子去哪儿了,就听安安叽叽喳喳话,知道回到家,墨墨才把温诤的事情了一遍,还有他们今天是去帮温诤挣钱。
盛安宁听到温诤,愣了好一会儿,特别是温诤的遭遇,让她根本接受不了。
周红云也是才听到孩子们温诤,在一旁着急的问:“他姨怎么会没了呢?这些年他一直跟你们的那个男人生活?哎呀,你们这些孩子,怎么不跟姑奶奶。要是了,我能让温诤受苦吗?”
盛安宁伸手抱过墨墨:“你们做的很好,帮助温诤的时候,还会考虑他的自尊。可是现在,不是考虑这些时候,不行,我现在就要见到孩子。”
听到温诤的遭遇,她根本一分钟都等不了。
安安一听妈妈要去,立马举手:“妈妈,我知道风筝哥哥家在哪儿,我带你去。”
周红云见天已经很黑了:“要不明天一早去?这会儿太晚了。”
盛安宁摇头:“不行,就要现在去,我是一分钟也不能让温诤待在那样的环境里,安安,我们去。”
带着三个孩子直接去了温诤的住处。
……
温诤心情还是很不错,今天挣了钱,虽然是墨墨他们的帮助,却也是他的劳动成果,如果以后也这样,没多久他就能自费自居了,上高中的学费也能有了。
有点儿开心的进门,就被飞过来的茶杯差点儿砸到了额头。
葛洪涛阴森森的盯着他,一开口满嘴的酒气:“你死哪儿去了?天天不在家给我老子做饭,难道还想让我伺候你?你怎么不死在外面不回来?”
温诤站在门口,手插在口袋里,紧紧握着那一卷钱。
葛洪涛骂骂咧咧半天,又喝了一会儿闷酒,着站在门口的温诤,越越来气,可是温诤要是敢动,他会更生气。
突然暴躁的站起来,拎着酒瓶就要过去,伸手掐住温诤的脖子:“崽子,要不是你,我能混成今天这样,你为什么不是你去死了?”
葛洪涛手下用力,就觉得眼前一花,手里的酒瓶不见了,脑袋上却结结实实挨了一下。
盛安宁过来见这一幕,真是要气炸了,不敢想如果她今晚不来,温诤会受到什么样的虐待。根本就没多想,冲过去夺下葛洪涛手里的酒瓶,就冲他脑袋上一下,同时一脚将人踹了出去。
顺手将比她还高一点的温诤搂在怀里,怒视着跌坐在地上的葛洪涛。
葛洪涛就感觉脑袋上流下一股热流,应该是血流下来了,一手捂着头,又感觉尾椎骨也在疼,这一疼,倒是让他酒醒了一大半。
瞪眼着盛安宁:“你是什么人?我打儿子管你屁事。”
盛安宁冷笑:“他是你儿子吗?墨墨,去找警察来。”
墨墨听话,转身就跑着出去。
温诤在见盛安宁那一瞬间,愣住了,直到盛安宁将他搂进怀里,那温暖的味道,像妈妈一样,让温诤突然就红了眼眶。
一直倔强不想哭的他,这会儿眼泪忍不住流下来。
葛洪涛一听要喊警察,酒全醒了,扶着墙站起来,还故作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