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墨含着泪着周时勋,最终还是都跟爸爸了。
……
周时勋领着墨墨再回病房时,已经一个多时后,安安也已经醒来,靠在盛安宁怀里,手上挂着吊水,另一个手里还拿着饼干吃着。
脸虽然惨白,精神却是不错,吃着饼干还问盛明远要喝的:“姥爷,奶粉可以喝了吗?”
周时勋过去摸了摸安安的脑袋,因为不懂问盛安宁:“安安刚醒来,能吃饼干吗?”
安安立马点头:“可以,刚才医生伯伯可以。”
然后又好奇的着眼睛通红的墨墨::“哥哥,你哭了啊?”
盛安宁这才见儿子眼睛都有些肿了,也才注意到周时勋和墨墨出去了好一阵:“墨墨怎么了?”
墨墨用手揉了下眼睛,过去靠在盛安宁身边:“妈妈没事的,刚才就是太担心安安了。”
盛安宁不是很相信:“你刚和墨墨出去那么长时间,干什么去了?”
周时勋了眼墨墨,神色语气都很正常:“墨墨觉得是他给安安剥了很多螃蟹,所以自责难过,我带他出去开导开导他。”
盛安宁信了,毕竟墨墨是个责任心重的哥哥,摸了摸他的头:“没事,之前也是妈妈粗心了,没想到安安会吃螃蟹过敏,以后注意点就好了。”
盛明远也知道墨墨是个懂事的孩子,安慰着墨墨:“你妹妹现在好了很多,以后多注意就好,这次也是给我们提醒,回头姥爷带你们几个都来检查检查。”
安安没什么大问题,在医院住了一晚上就出院回家。
林宛音着脸色有些憔悴的安安,抱着心疼不已:“让我的乖孙受罪了,都瘦了一圈,姥姥给你炖鸡好好补补。”
盛安宁就觉得林宛音很夸张,虽然这次安安病的有些吓人,可只是一个晚上,而且醒来后胃口就很好,哪里会瘦一圈。
林宛音抱着安安,想想就觉得心疼不已,眼圈都红了:“都是姥姥姥爷不好,让我的乖孙受了这么大的罪,还想吃什么跟姥姥,姥姥给你买。”
安安眼睛立马亮了:“那可以吃冰棍汽水牛奶糖吗?我还吃话梅糖和橘子味的糖。”
林宛音立马点头:“好,姥姥一会儿就给你买。”
安安开心了,笑眼弯弯的抱着林宛音,觉得这次病也是值得的,姥姥买糖,妈妈都没什么。
接下来的日子,盛明远也没给几个孩子弄海鲜吃,一直在给安安补身体,丫头跟着爸爸锻炼,好不容易瘦了一圈,这会儿又胖了起来。
等离开魔都时,脸蛋又圆圆的,粉白粉白,像糯米团子一样,让人想捏一捏。
林宛音还叮嘱盛安宁:“回去可要让安安好好吃饭,不许减肥,这么胖乎乎的多可。”
盛安宁只能应着,丫头到了美的年纪,应该就知道减肥了。
林宛音和盛明远送盛安宁一家四口上火车,林宛音想想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到,又开始难受了,分别抱了抱三个孩子:“你爸爸妈妈去工作,你们寒假时候可以来姥姥啊?要不姥姥去你们。”
盛安宁伸手抱着林宛音:“你可能很久都不见我,过年我都回不来呀。”
林宛音冷哼一声:“你是个大人,我还担心什么?我肯定更担心三个孩子。”
直到乘务员一遍遍用喇叭喊着,送亲友的赶紧下车,盛明远和林宛音才依依不舍的下了火车。
盛安宁心情也是不好,主要每次分别后,下次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
火车隆隆走了很远,安安喊着要吃东西,周时勋去拿装食物的袋子,意外发现里面还有个一个牛皮纸信封,鼓鼓囊囊很厚一沓。
了一眼,是一沓厚厚的钱,应该有一万块。
周时勋怕车上人多眼杂,又赶紧放了回去,跟盛安宁声了一下。
盛安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