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自己把自己作没了。”
盛安宁却觉得有些奇怪,这些事情发生的,着很平常,又总觉得哪里不对。
她感觉自己脑容量有限,还是分析不出来太复杂的事情。
按照周红云的程序走了一遍,回家后也没进屋去孩子,直接回了卧室,就迫不及待地过去,拿掉周时勋手里的:“你有没有觉得古怪,这个老太太在这里闹腾一圈,好像天天要孩子一样,然后就把命丢在了这里。”
周时勋一时没明白她的意思:“她自己太做了,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盛安宁摇头:“那她怎么盯着我们家的孩子,而且,我还以为可能会出个什么意外,结果就这么过去了。”
周时勋拍了拍她的肩膀:“这不是很好,有些事情没有发生,那就是最好的结果。其他的事情,如果你还想不明白,回头交给时间。”
他心里却有另一番计算,鲁超然的母亲,到底为什么盯着他的孩子们,难道仅仅是因为鲁超然没有孩子,想要个孩子?
老太太的丧事办得很简单,鲁超然也没有带母亲回老家安葬,就葬在这边的山上。
丧事过后,盛安宁也没见冷洁来上班,而这两天医院也在忙着给大家发年货,米面油肉以外,每人还发了十斤带鱼。
盛安宁排队去领带鱼时,就听前面的两个医生在议论冷洁的事情。
“听了吗?冷洁和鲁超然要离婚了。”
“真的假的?这次是冷洁要离吧?反正她家条件那么好,离婚对她也没影响。”
“错了,这次是鲁超然要离婚的,冷洁父母都找过来了,他态度还是坚决要离婚。就因为他母亲的死和冷洁有关系。”
“啧啧啧,要我,那个老太太死了也活该,多能折腾啊。”
盛安宁还挺惊讶,没想到竟然会离婚。
还是鲁超然提出来的。
倒是也没多想,拿了带鱼后,从后勤借了个自行车,驮着带鱼回家。半路又遇见了冷洁,站在路边。
见她过去,冷洁朝前走了几步,拦在盛安宁的前面:“我有话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