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母相信盛安宁,还有个原因是除了盛安宁,她也不知道该去相信谁。
拉着盛安宁的手,眼泪就没停下。
盛安宁还是怕得太多,温诤会突然从房间里出来,拍了拍温母的手:“婶子,你不要想太多,你现在好好养身体比什么都重要。我们就算对亮亮再好,也替代不了你的存在。”
温母这才想起来:“亮亮是不是在家?”
盛安宁点头:“我让安安在家陪他,两人在房间里玩积木呢。”
温母起身准备去。
房间里,两个孩子头对头摆弄着积木,安安依旧没心没肺,乐呵呵地给温诤显摆她搭的积木:“风筝哥哥,我搭这个漂亮不漂亮,是不是很漂亮,这是一座桥哦,你好不好?”
嘴里嘀嘀咕咕不停地着,温诤只是低头,轻轻地点头,手有些无措地拿着积木。
温母隔着门缝了一眼,眼睛又忍不住红了,努力让自己情绪平复,才轻轻喊了一声亮亮。
温诤听见声音抬头,动作很慢地爬起来,朝着奶奶走去,没有见奶奶的惊喜,反而是带着几分心和拘谨。
一直走到温母身边,才伸着是胳膊一下将人抱住。
温母眼泪瞬间下来,俯身拍着温诤的脊背:“乖孩子,委屈你了。”
后来,温母依旧没有带温诤离开,她知道温长江夫妻还在这里,要是带亮亮回去,这两口子会在亮亮面前博同情,孩子还,分辨不出来好坏,要是骗走了亮亮的信任,她就守不住儿子留下的抚恤金。
温母临走时抱着亮亮:“亮亮,你要听周奶奶和安宁婶婶的话,奶奶忙完就回来接你好不好?”
温诤攥着拳头,着奶奶,抿着唇角缓缓点头,的他心里很清楚,奶奶可能不会回来接他了。
一直着奶奶的背影消失的路的尽头,温诤才乖巧地转身,跟着盛安宁回去,继续跟安安玩。
盛安宁着温诤沉默的样子,还有转身一瞬间,抬起手背抹了下眼睛,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么的孩子,却学会了隐忍。
……
盛安宁陪着两个孩子吃了午饭,又急匆匆去医院一趟,这两天忙着温长山的丧事,还没顾上去跟踪袁玉琴的检查结果。
在医院门口就碰见了袁玉琴,精神着还不错,远远见盛安宁就笑着打招呼:“我还想着一会儿去你家呢,又怕你家里太忙。”
盛安宁有些不好意思:“这两天确实有点忙,检查结果出来了吗?怎么样?”
袁玉琴显然有些开心:“出来了,我让冷主任给我了,她我这些指标都是正常的,是省城医院有些夸张了,牙周确实有病,但是还没到癌症的份上,还给我开了一些药,是吃了就能好。”
盛安宁皱眉,冷洁?
“给我结果,能吃药是最好的。”
袁玉琴很开心地从挎包里掏出所有的单据递给盛安宁。
嘴里还着:“早知道,我就不去省城了,费劲一圈,结果还不如在咱们医院呢。当初我就是想着市里都给了诊断结果,那肯定要去更高一级的医院。”
盛安宁边听着袁玉琴碎碎念念,边仔细了每一张单据,越眉头皱得更紧,全部完,跟袁玉琴道:“嫂子,你先在路边等我一下,我去找一下冷主任。”
袁玉琴不知道什么情况,见盛安宁脸色严肃,赶紧点头:“好好好,你去,我就在树荫下等你。”
着心里却有些忐忑,难道是她的病情并不乐观?
盛安宁急匆匆去了冷洁办公室,这会儿正好没什么人,冷洁正在写今天的工作总结。
盛安宁连门都没敲,冲进去将袁玉琴的化验单摔在冷洁面前:“你过这些检查结果吗?”
冷洁被吓了一跳,抬头是盛安宁,十分不满,整个医院,谁敢这么对她,却依旧慢条斯理地合上钢帽,冷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