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峦城立刻就发现了慕晚的异常,赶紧握着慕晚刚动的那只手,有些不敢确定的轻喊着:“晚?晚,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吗?”
慕晚的手指在他的掌心里动了动,虽然没有睁开眼睛,却像是在回答他一样。
这足够让周峦城激动:“晚,你头难受吗?你要是难受就点点我的掌心。”
慕晚又动了动手指。
周峦城顾不上太多煽情的话:“你一定要坚持住,我们也在找救你的办法,你可能是中2了蛊毒,从没眉毛那天,你就已经中了蛊毒。你再坚持一下,应该很快就能找到答案了。”
这一次,慕晚过了很久才动了动手指,似乎在告诉周峦城,她会坚持。
之后,不管周峦城再什么,慕晚都跟熟睡般不再回应,周峦城也不在意,从来话不多的人,这会儿变得絮絮叨叨起来:“晚,等你好起来,我们继续去旅游,去你喜欢的大海,好不好?”
“以后,我尽量多找时间陪你,不让你一个人这么辛苦。”
“等你毕业后我们就结婚,到时候我带你去爷爷,你虽然从来没过,我知道你肯定惦记着他。”
他的爷爷,是慕晚的爷爷慕老爷子。老人家临死前拜托他照顾好晚,而他却没有做到。
……
第二天一早,王达就过去帮着孩子,盛安宁和周时勋来医院,让周南光也在家休息。
两人一到医院,周峦城就了昨晚慕晚有反应的事情。
盛安宁有些惊喜:“晚她都知道,她在努力!”
也是刚到病房的周克明也觉得很意外:“如果是这样,那病人的状态要比我们想的好,我昨晚查了很多资料,还有一些上的记录,我们要是能知道蛊虫饲养用了什么,才能对症用药,让这些像细胞一样的子蛊死在血液了,最后排出体外。”
“我们现在不知道,就不好用药。”
盛安宁盯着慕晚:“有没有不伤害身体,却能引这些蛊虫出来的方法吗?既然是排除体外,可以用很多方法。”
周克明摇头:“没有,不过,我们也许可以试试。”
他所见所闻,还没这方面的记录,不过却可以想办法试试:“不过,如果病变,可能会要开刀。”
这些蛊虫一旦在血管里膨胀死亡,很可能会变成肿瘤。
盛安宁觉得只要能弄死这些蛊虫,手术就是问题。
周克明见盛安宁自信:“盛,你要是方便,来我办公室一趟,我喊他们几个都过来,我们一起想想办法。”
盛安宁同意,让周时勋陪着周峦城,她和周克明去了办公室。
一上午时间,方案制定出来,要给慕晚输液,能不能让蛊虫僵死在体内,只要蛊虫一死,慕晚就能醒过来。
然后就是观察这些蛊虫会不会变成膨胀变成肿瘤,如果不会,继续输入药物,加上放血治疗,让这些僵尸蛊排出来。
如果蛊虫膨胀变成了肿瘤,就可以进行手术。
这种情况下形成的肿瘤,不仅周克明他们没见过,盛安宁也没见过,所以动手术也很有风险。
就算有风险,这个手术也必须做。
周克明着大家都一脸纠结,显然对这场手术没把握,扭头着盛安宁:“你呢?对这个手术有没有把握?”
盛安宁很诚实的摇头:“因为是未知,所以我们才会变得更谨慎,如果一旦形成肿瘤,我们没有什么准备,必须克服困难,迎难而上的。”
周克明点点头:“方案先这么定,我们还要这些药物对病人有没有作用。”
不一定输液就能,让那些蛊虫死了。
……
周峦城这边也有了新进展,卖糖葫芦的人已经被控制起来。
周时勋和盛安宁在医院守着慕晚,周峦城出去了一下午,一直到天黑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