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宁平静地着丁红,心里想着她为什么会得这么笃定:“不是我。”
她肯定是不会承认的。
丁红不信,却也没再多。
刘治国也问不出来什么,只能和丁红先回去,临走时对盛安宁一再道谢:“谢谢你的提醒,你嫂子才会去医院检查,要不然肯定不当回事,随便吃点药就算了。”
盛安宁摇头:“没事,这都是应该的。”
就算是一个陌生人,她也会去好心提醒的。
刘治国带着丁红到胡同口时,正好碰见刚下班回来的周时勋。
刘治国又拉着周时勋各种道谢:“这次真是要谢谢弟妹了,要不是弟妹,你嫂子的病也不能发现。”
周时勋心里意外,等弄清楚事情的经过,也只是客气地了一声:“没事,应该的。”
想赶紧回家,见刘治国没有道别的意思,也只能站着不动,安静的着刘治国夫妻。
刘治国犹豫了一会儿:“我想,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我可以麻烦一下安宁吗?”
关于钟文清那个手术,他也听过,因为丁红就在医院工作,也听过这个病例,一直对手术专家的身份很疑惑。
刚才听丁红一,他就觉得盛安宁可能就是那个深藏不露的高人。
周时勋很干脆地拒绝:“她只是一个学生,理论知识可能学得很优秀,真要上手术台,她恐怕没那个能力。而且,真出了意外,她可是要坐牢的。”
话都已经到这个份上,刘治国也不能再什么,又一次道谢后,准备跟丁红离开,走了两步,突然想到一件事:“对了,程老爷子过些天来京市,你们应该知道吧,到时候一起吃个饭。”
周时勋还真不知道,点点头算是同意。
刘治国这才和丁红一起离开,他在龙北时,在程老爷子手下当过同一段时间秘,要不是因为中间出点事,也能一直留在程老爷子身边,步步高升,肯定会比现在混得更好。
不过,刘治国这人,心眼实在,工作也踏实,就算有过不公平,缓过那个劲儿后,现在也挺知足,还跟丁红着:“程老爷子也算是我的老首长,到时候要是能请到他一起吃饭,我们就去饭店吃,就不在家做了。”
丁红也同意,她现在也没心情做饭招待客人。
……
周时勋回家后也没跟盛安宁程老爷子要来,而是第二天去单位后,确定程老爷子来京市的日期,才回去跟盛安宁了一声。
盛安宁听到后还是挺惊讶:“我外公要来?十月八号?确定吗?”
周时勋点头:“是过来疗养,应该会住一段时间。”
盛安宁就有些想不明白:“我外公要来,为什么没跟我啊?虽然平时不怎么联系,可是他又不是知道我们住的地方,难道那些事情真是他干的?”
周时勋摇头:“不能确定,也可能是想着来了以后再联系。”
盛安宁鼓鼓腮帮子:“可是别人都知道,就没跟我啊。”
周时勋解释:“那是因为要安排他的出行路线,还有接待。”
盛安宁不上心里什么滋味,想着等到时候见到程老爷子再,她不希望自己错眼,那个严肃又慈的老人是坏人。
隔天,盛安宁还没上学去,王达拎着一篮子鸡蛋过来,乐呵呵地过去抱了抱三个孩子,跟盛安宁着:“一段时间没见,这几个宝贝又长高了点,还胖了点呢。”
盛安宁也感觉到孩子上托儿所这些天,脸蛋圆了一些:“这不是上托儿所了,周时勋他们单位托儿所的伙食好,把他们一个个都喂胖了。”
王达本来还心疼这么的孩子送托儿所去,听到是周时勋单位的托儿所,立马笑呵呵点头:“那个托儿所,可不是有关系就能进去的,不仅仅是伙食好,带孩子也带得可好了呢。”
盛安宁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