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闹成一团,却没人帮算命老头话,主要平时也没什么来往。
算命老头独自一人居住,平时也脏兮兮的不能,而且又是算命的职业,虽然都他算命很准,院子里也有人想找他算算命,有没有机会升职或者挣到大钱,不用一直租房子。
但是碍于面子,破四旧刚过去没多久,他们怎么能继续被封建思想毒害呢?
所以也都绷着,心里再想,嘴上也是互相嫌弃着。
算命老头捂着脖子,佝偻着腰靠在墙上使劲呛咳着,嘴里还不停地着:“你们……你们不能仗势欺人,就可以乱冤枉人,我要去告你们。”
周峦城一手紧紧握着盛安宁的胳膊肘,压制她的冲动,一边若有所思的盯着算命老头,然后拽着盛安宁:“嫂子,我们先回家,剩下的事情我来办,你放心,我肯定能把墨墨找回家。”
声音不大不,刚好院里每一个人都能听到。
有周峦城拉着,又有慕晚和孙雪梅在一旁推着,盛安宁只能跟着他们离开。
算命老头着一行人离开,腿一软靠着墙出溜下去,坐在地上依旧捂着脖子,时不时地咳嗽几句。
陈嫂子抱着胳膊冷眼着算命老头,人都走了,院子也安静了,她冷哼一声:“行了,你也别装了,虽然掐你那一下挺严重的,但也没要你半条命,还有你收拾一下赶紧搬走吧,谁知道你有没有偷了人家孩子呢。”
算命老头扶着墙站起来,有些委屈地跟陈嫂子辩解:“我怎么可能偷人家孩子呢?我一个人都养不活自己,偷个孩子干什么?”
陈嫂子冷笑:“男孩子也可以卖钱啊,现在多少人家想男孩都想疯了,行了,你少在我面前装无辜,不管你是不是冤枉的,既然人家找上门了,那就明你有问题,这条胡同那么多家,为什么没有去找别人。”
完冷漠地转身,临回屋时,又扔下一句:“你赶紧的啊,天黑之前给我搬走。”
……
周峦城送盛安宁进院,给慕晚了一声好嫂子,又匆匆离开,如果之前算命老头只是有两分嫌疑,那现在就有七分嫌疑。
因为他把佝偻着腰背挺直时,正好一米七左右,还有他脚印的尺寸,虽然鞋底不一样,但大没变。
习惯性脚跟着地,走路还有些歪,所以右脚鞋子的脚跟右侧磨蹭严重,留下的脚印这一边也会深一些。
这些细节,周峦城都没跟盛安宁,他要赶紧盯着算命老头。
如果真是他偷走了墨墨,他却没逃走,那明墨墨还在京市,当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已经交给了下家。
……
盛安宁被孙雪梅和慕晚强拉着回屋,她心里却是异常冷静的,刚才的闹,不仅仅是因为墨墨丢了,失去了理智。
还有试探,只有这种近乎疯狂的状态,才会让对方失去防备。
周峦城匆匆离开,她想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精疲力尽地坐在沙发上,着两个孩子跑过来,伸手抱着两个孩子。
钟文清心疼盛安宁,这一天一夜,憔悴得已经不成样子,嘴唇干裂,眼里也没了光,可以出是在强撑着。
“安宁,刚阿姨给舟舟和安安煮了馄饨,你多少吃点,安安上次都能化险为夷地回来,我们墨墨一样能平安回来。”
盛安宁没吱声,这次和安安那次不一样,安安丢的那一次,还有周朝阳跟着,而这一次,只有墨墨一个人。
墨墨也不像安安,有那么大的力气,关键时候还能自救。
不过,确实要吃东西,否则一会儿怎么有力气出去找墨墨。阿姨端过来的一碗馄饨,盛安宁三两口扒拉进肚。
放下碗站起来:“我出去找墨墨,你们好孩子。”
又叮嘱慕晚和孙雪梅:“我自己出去就行,你们在家好两个孩子。”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