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宁着钟文清故意卖着关子,眼底却是开心,心情一就很不错的样子,也挺感兴:“家里要来的客人是谁啊,妈还这么开心,肯定是很重要了?
钟文清也不瞒着,笑着道:“就是裴老,救我命的那个医生,你爸请到家里来吃顿饭,主要还是因为你学的专业,和裴老这边一样,就希望裴老以后也能带带你。”
周南光还是想得比较远,盛安宁以后毕业肯定分到市里的医院,那样年纪资历浅,要是一步步走起来也挺难。
要是能找个好老师带着,加上盛安宁的天赋和努力,以后肯定能成为一名很出色的医生。
钟文清也赞同,她觉得他们这也不算是给盛安宁铺路,毕竟盛安宁是真的很有才华,他们顶多算是引荐。
盛安宁非常理解两个老人的苦心,想想晚一点去盛承安也行,不能浪费他们的一番好意:“好啊,那我晚一些出门,裴老这次来,也正好帮着再给你检查检查,恢复得怎么样。”
钟文清摸了摸短发:“我觉得我恢复得还挺好的,虽然不记得以前的一些事情,但最近休息什么的都很好。”
关于丢失的记忆,在周南光的宽慰下,她也能欣慰接受。
吃了早饭,盛安宁给三个朋友换了衣服,和周朝阳一起带他们去广场滑了一圈冰回来,裴老已经到了。
这次陪着裴老过的是裴老的夫人,这会儿和钟文清已经很开心地聊在一起。
裴老和周南光也聊得不错,他之所以愿意来,也是关心钟文清恢复的情况,还有一个就是,钟文清是他最后一个病人,他以后都不会再上手术台了。
到这件事,周南光还是挺遗憾:“你退下来,将会是很多病患的损失。”
裴老连连摇头:“岁数大了,眼睛不行了,手也没有以前稳了。为了不给患者造成二次伤害,我还是退下来的好。身体不争气啊。不过以后年轻人的天下,肯定会一代更胜于一代。”‘
周南光还是感慨:“裴老的医术,怕是再难有人超越。”
裴夫人听了,笑起来:“你们呀,也不用给他戴高帽子,他就是要做事情比较钻牛角尖,有时候还是挺让人讨厌的,他手下的学生,最后也就剩下几个能忍得住他的臭脾气。”
裴老有些不满意:“治病救人的事情上,怎么能不较真?很多问题着一样,但在本质上千差万别,要是没有一颗仁者之心,专业的精神,还学医做什么?人命面前,岂是儿戏?”
裴夫人被堵得没话可,无奈地跟钟文清抱怨:“你,我一句,他啊就有几十句等着我。我你这么较真,也没人给你发奖,最后还总是自己气自己。”
钟文清笑着:“裴老这话可没错,生命面前要有敬畏感,我家有个孩子也是学医,天天回来就这么念叨着。”’
到孩子,裴夫人就很有话题了:“你家几个孩子啊?都没在家啊?”
钟文清笑着介绍着家里的孩子,还是挺骄傲的:“四个孩子呢,除了老二儿子没结婚,都已经成家了,老大最近有任务没在家,对了,我的学医的,就是老大媳妇。”
“嫁给我家老大后才考得大学,可聪明了。”
着把盛安宁一顿猛夸:“我家安宁厉害着呢,每天自学了好多,第一年就考了个省状元。那时候还怀着孩子呢。”
裴夫人连连夸着:“那可真是厉害,不像我家的孩子,都不怎么喜欢读。”
到这里,钟文清就顺嘴问了一句:“你家几个孩子?”
裴夫人到自己孩子,也笑起来:“三个呢,不过都是女儿,两个大的都已经工作结婚,就剩个的。”
到女儿,裴夫人不自觉皱了下眉头,绕开又了两个女儿的工作,还有外孙的学习。
裴老听了,觉得裴夫人话太多,忍不住咳一声:“你那么多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