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宁在学员班一战成名,所有学员都认识了她,医院上下领导,还有带他们的医生也都认识了她。
同时还知道那是周时勋的妻子,就是传中那个脾气不好,又作又闹的城里姑娘。
现在一,好像也不那样啊。
盛安宁不管别人的目光,开开心心去买了本子和钢墨水,学习就要有学习的态度。
买了东西回来顺便去食堂买了两个馒头,周时勋给的钱,她也要省着点花,想到周时勋,又感觉学习生活好漫长。
更遗憾这时候,没有电话手机,真正的车马很慢,信很远。
叹口气回宿舍,安秀云正在奶孩子,也没有顾忌撩着衣服喂着,张静靠在床边安静地,就李桂玲搬着凳子坐在安秀云聊着。
见盛安宁进来,赶紧招手:“你快来,我正听秀云姐村里闹鬼的事情嗯,死人还能开口话。”
盛安宁笑了:“你们是在讲封建迷信!”
安秀云点头:“我的是真的,我还见了呢,那脸都不成人样了,我们村老医生都他死了,因为是漂来的野尸,也没人管就扔在河边。”
想着当时的画面,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简直太吓人了。
李桂玲听得津津有味:“那后来呢?”
安秀云抖了下身体:“后来,村里老人就要行善积德,去把尸体拖到山坡上埋了,结果到山坡上,那人突然直挺挺地站起来,把几个拖他上山的人吓坏了,轰的全跑了,等第二天一早再去,连人影都不见,神奇的是周围一点痕迹都没有。”
李桂玲听得妈呀一声:“真的假的啊,这么吓人呢。”
安秀云连连点头:“是真的,那个尸体起来还了句谢谢,还问现在是哪一年,所以人们才害怕啊。”
盛安宁听了就觉得是这人原本就没死,可能出现过假死现象,后来被这些人搬挪的过程中苏醒,这就是人们常的诈尸。
不得不,安秀云讲故事还是挺有意思,语气一惊一乍,把气氛烘托得很好。
安秀云边拍着怀里的孩子,边感叹着:“这件事都过去三年了,我想起来都头皮发麻,不敢去厕所。”
李桂玲非常捧场地啊了一声:“听着就很吓人啊,怎么会漂去一个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