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受战火之苦,方才同意与你们北齐修好。”
“你们一个战败国,非但不知感恩,还丧尽天良,打着和亲结盟的幌子来大周挑拨离间。”
“国仇家恨,不共戴天,我们不答应交好,更不答应和亲。”
“对,不能和北齐和亲。北齐的将士,杀死了我们的至亲,更杀死了我们大周的公主,定要他们血债血偿!”
“血债血偿,血债血偿!”
西夷馆内,北齐使臣和齐王,听到一声高过一声的“血债血偿”,各个神情凝重。
这个时候,侍卫捂着头从外面进来:“殿下,外面围满了大周的百姓,见咱们北齐人出去,便拿石头砸人。”
齐王着头破血流的侍卫,一拳头砸在桌子上,咬牙切齿道:“当真是一群刁民。”
偏偏他们不能对大周的百姓动手,否则的话,大周的士兵必定会围剿了西夷馆了。
“你不是靖安帝不会揭发仪贞公主在北齐的遭遇,更不会揭露赵颐的身世?”齐王怒火攻心,朝高副使发作:“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父皇怎么会将如此重任委派给你这个蠢货。”
高副使脸色难,却也不敢反驳齐王的话。因为他次次都胸有成竹,却次次都没有在大周占上风。
这一次,他是真的没有想到靖安帝居然会敞开了,半点遮掩都没有。
甚至借着他们这一股东风,将仪贞公主捧到高不可及的地步,受大周百姓敬仰,而不是一个耻辱的存在。
如今他们的情势急转首下,想要安然无恙地回国都很难。
“下官失算了。”高副使恼恨靖安帝不按常理出牌,同时想到他们的处境,不免有些心慌意乱:“不行,任由事态发展下去,不定我们会被大周的皇帝抓起来,用来威胁北齐。”
高副使无法维持冷静,立即修一封,命人八百里加急送去北齐。
齐王心烦气躁,起身去找广宁公主,希望她能从誉王那儿入手,为他们谋取一线生机。
靖安帝在太庙为仪贞正名,并没有让赵颐在场,而是让他留在养心殿。
等他将一切事宜处置好了后,方才换上一身便服,私下带着赵颐出宫,乘坐马车,去往了凤形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