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
“啪!”
戒尺终于结结实实的打在了苏蔓蔓腿上!
“唔……”
她闷哼一声,强行把到嘴边的痛呼声压了回去,只是倔强的瞪着苏万山。
她越是如此,苏万山便越是来气。
“你还敢瞪我?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我是谁!我是你爹!”
苏万山着,又举起戒尺。
“老爷!”
徐文锦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到苏蔓蔓又要挨打,整个人直接急的从床上扑了下来,摔到了地上!
却根本顾不得自己,便硬是以手肘撑地爬了过来,拽上苏万山衣衫下摆。
“老爷!不管蔓蔓她做了什么,妾……咳咳……妾愿带她受罚!求老爷别打……别打她……”
“娘!”
苏蔓蔓没想到她张嘴便是要代自己受过,一时间又气又悲。
气的是她血缘中的亲人是如此的可笑。
悲的是娘为何永远都是这副样子?
每次出了什么事,都不问前因后果,便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
是她没教育好自己,还要带自己受过?
可是她何错之有?!
“娘,你起来!我没有错,何须您带我受过?!”
“你什么?”
苏万山刚放下去的手立即便又举了起来!
“我我没错!”
苏蔓蔓死死瞪着他:“你知道那老银滚在饭桌上都做了什么吗!为人父亲,便能着女儿被那黄土都没埋半截了老银棍欺辱吗?!他轻薄于我,我何错之有!!”
那是江云萝曾经告诉她的话。
明明错的不是她。
是那老银棍。
他都不觉得羞耻,她又有何不敢出来的!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怔。
徐文锦也猛的瞪大了双眸,不可思的抬头向苏蔓蔓,这才猜到了席间应该是发生了什么。
“你……你……”
苏万山虽然没到,但心里也差不多早就有数了,可没有想到苏蔓蔓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出来!
一时间怒火攻心,竟又是举起戒尺,“啪”的打在她腿上!
苏蔓蔓膝盖一弯,强撑着没有让自己跪在地上。
眼神中写满倔强。
接着便听苏万山开始强词夺理:“不过就是不心碰了你一下!你便题大做!还泼了范大人一身的酒!你可是差点给家里带来多大的麻烦!险些害惨了你两位哥哥!”
杨钰也跟着附和:“是啊,不过是一点事罢了,不管范大人是有心还是无意,总规你们也马上就是夫妻了,这夫妻之间,还什么轻薄不轻薄的?”
“什么?”
“夫妻”两个字如同惊雷一般在苏蔓蔓耳边炸开,一时间有些回不过神来。
徐文锦也呆呆着苏万山,问道:“老爷……要将蔓蔓嫁出去?”
若她没听错的话,蔓蔓口中方才可对方是个土埋半截的……
“锦娘,这可是喜事呀!”
杨钰笑着弯腰,竟是把徐文锦从地上扶了起来,随即指尖从她侧脸扫过。
“咱们府上马上就要办喜事了,你这几天可要将身子养好,到时候好好的喝一杯你女儿的喜酒呢。”
“我不嫁!!!”
苏蔓蔓终于尖叫出声,拼命的挣扎了起来,着面前的几人,只觉得胃里翻滚,几欲作呕。
“你们是不是疯了!那老银棍着都与我祖父一个年纪了!凭什么要我嫁他?”
她眼中恨意满满,对这几人禽、兽的程度再次刷新了认知。
“蔓蔓……”
徐文锦转过头,用眼神示意她别再了。
尽管此事不妥,但此时也万不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