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曾柘探消息回来前,我需要增加五百人劳力,王晓,可否能做到?”
王晓问:“夫人这是要让他们作战吗?可城中百姓皆没有经验,他们若是上战场,那……”那还不是送人头吗?
盛兮则道:“放心,不让他们上战场,只是让他们帮忙做些东西。”
王晓闻言当即不再问,只是道:“是!夫人放心,属下定将人员配齐!”
“嗯,届时我会让辛茹协助你。”盛兮道,“另外,既然要做东西,便少不了材料,张辰,一会儿我列个单子给你,你带着人去城中问,务必将东西借出来!记住,是借!有借有还,若是将来还不了原物,便用银两来抵。用钱大人的官印,再加上我的私印!”
那张辰一愣,下意识转头了眼王晓几人,见他们与自己一样,皆面露惊讶。
也不怪他们如此,着实之前他们没这么干过。
借?而非无偿征用?他们向来都是后者……
“百姓之物皆是辛苦得来,凭什么让你平白占去?”似明白他们心中疑惑,盛兮如此道,“且我们本来自于民,若连自己都护不住,那我们又何必站在这里!”
简简单单两句话,令王晓几人脸上发热,同时又忍不住茅塞顿开,更兼一种内心不出的舒爽。似乎,其实,在他们的心底最深处一直都赞同着盛兮这般法,只是从未有一人出来过罢了。就是一向民的钱镇抚使都未曾这样过。
众人压了压那隐隐的激动,纷纷应是道:“一切听夫人的!”
随后盛兮又安排了一些其他事宜,再之后便让他们散去各做各事了。而她自己则重新回到那张被钱镇抚使带出来,沾染了些许血渍的舆图前站定下来。
然而还没等她低头去,头顶忽然传来一声鹰啸,竟是雪渊从京城回来了。
盛兮走出房间,一抬头便到雪渊正盘旋而下。她伸出胳膊去接,还不等雪渊落下,她便眼尖地到其另一只没有帮竹筒的脚上,竟是绑着一个香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