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兮想不懂,但见柳文哲一脸坚定,最终颇有些遗憾地点了点头。柳文哲这才放过她,视线一转再次向只隔着一道架的宋薇兰与程松。
深吸一口气,在眼见着宋薇兰揽着程松就要来这里时,柳文哲长腿一迈,走了出去。
盛兮:“!”牛人!
不过,此刻她已经不适宜再留在这里,柳文哲给她开了条路,她便只能收起好奇心,从另一旁走了出去。
而就在她踏出门回头之际,宋薇兰与程松的明显被吓到情形,还是让她结结实实地收进了眼底,同时,也清楚地到了柳文哲那一脸冷漠。
盛兮为宋薇兰二人默哀两秒。
柳文哲的事儿被盛兮压在了肚子里,见到孙强二人回来,她只是招呼人赶紧离开,并没有让他们见到柳文哲。
至于柳文哲,倒也是个干脆之人,既抓了包,那便没有再继续联姻的必要,当天晚上就给其父去了信,将整件事一五一十地告知。
而其父也没有逼迫他非要继续这份姻缘,收到信第二日便见了宋县丞,主动提出解除婚约。
宋县丞想挽回,但怎奈出事儿的是自家闺女,他就是想强迫都找不到借口。为此,狠狠罚了宋薇兰一顿,连带程松也没能落得好。
不过对外,两家只是柳文哲与宋薇兰不合适,至于其他事情则一律烂在了各自心里。
而这些都是后话,盛兮之所以会知道,还是孙强某日来送药,无意间话赶话提起来。当然,他的,也只是宋县丞与柳家彼此协商好的对外辞,事情真相如何,他自是不清楚的。
盛兮没有让孙强送自己回去,而是背着背篓步行回家。
今儿收获不少,至少一段时日内她不用再进山。除了监督盖房,接下来她打算试着做一做金疮药。当然,他们所收药的种类肯定不够。不过没关系,没有的她可以临时去药铺买,到时,再进一批做药用的工具就是了。
不过在那之前,她还是要帮沈安和与盛光远,将他们写好的春贴卖出去。
回了家,盛兮将买来的两本大大咧咧地往沈安和面前一丢,对方先是愣了一下,旋即像是被人用针扎了屁股,猛地从凳子上弹跳而起,双臂撑开,双手心翼翼将本收起,同时一脸不满地警告盛兮:“籍贵重,切不可如此随意乱丢!”
盛兮:“……”
沈安和:“怎么?”
盛兮:“我也没……”
沈安和:“嗯?”
盛兮:“……行吧,我知道了。”
这一局,盛兮完败。
对面,将这一切在眼里的盛光远偷偷乐了一下,因为学习时一心二用,总想去玩被姐夫打了手心的心情莫名好了起来。
傍晚,送走武大勇等人后,盛兮便将今日卖得的钱拿了出来。在听那灵芝竟卖了整整四十两后,不止盛光远,就是沈安和也忍不住惊了一下。
盛兮就解释:“那灵芝品相上佳,价位本就不低,再加上县城夫人过生,一高兴钱自然就给多了。”
反正闲来无事,盛兮便将听来的各种八卦一一给二人。
盛光远完全当故事听,沈安和却从这些八卦中听出许多不寻常来。
他问盛兮:“文通县很富有?”
盛兮想了想从其他人那里听来的话,摇头:“不算吧,文通县是下县,富有貌似跟它不沾边。”完,她见沈安和一直蹙着眉,顿了一下后问他,“你是不是在想那一千两?”
沈安和抬眸她。
盛兮则继续道:“一千两应该只是传闻,县丞胆子再大,但应该不会在新县令就职之际大肆收敛。不过,县丞有钱倒是真的。”
要不然,对方也不会一出手就是四十两。
见他还蹙着眉,盛兮就道:“别想了,忧思伤神,这件事与我们隔着十万八千里呢。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