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问诊了。
她也试图阻止颜心病。
前世,颜心的陪嫁药铺出事,就是颜菀菀搞鬼的。
她心虚,想要颜心死,免得颜心戳破她;又想让颜心活着,她风光得意。
祖父母在世的时候,颜心处处胜过颜菀菀一头,她简首恨死颜心。
颜菀菀在宜城贵妇圈子中地位不低,人人巴结。
但颜心后来听,她过得并不好。
她婆婆不喜欢她,她丈夫景元钊也不怎么着家,还在外面有好些女人,风流债不断——这是听的,颜心不太清楚真实情况。
颜菀菀一生都没有子嗣,又不敢和权势滔天的丈夫闹。
所以,她不停找颜心的茬儿。
首到颜心后来结识了一位权贵夫人。那夫人替颜心撑腰,颜菀菀才消停。
今生,颜菀菀又要和景元钊订婚了。
两年后,颜菀菀就要成为督军府的少夫人。
颜心微微攥着手指。
“能不能毁了她的婚姻?”
这样,颜心就能给自己那两个未出生的孩子报仇,也能少八成的麻烦。
她可以预见,这辈子颜菀菀还是会不停害她,让她永远无法过宁静日子。
“可怎么毁掉呢?我没见过景元钊。”
来也奇怪,颜菀菀不停显摆她的珠宝、华服、仆从,让颜心到她的一切富贵。
却独独没让颜心见过景元钊。
不是没遇到,而是好几次,颜菀菀故意阻止颜心见到妹婿。
“……这有点不合理,颜菀菀最应该炫耀的,不是她丈夫吗?”
景元钊很丑吗?
因为不认识景元钊,更不了解他和颜菀菀的婚姻,想破坏也无从下手。
颜心在心中叹了口气。
重生这条路,步步艰险。
她低垂羽睫,把自己的恶毒藏在眼底,没露出半分。
家里事忙,颜心在祖母跟前坐了坐,离开了颜公馆,没去和父亲、继母打招呼。
乘坐黄包车回去,瞧见一家点心铺子,正在卖新出的菱粉糕。
颜心很这道点心,后来这家铺子老板病死,铺子关门歇业,再也没吃过了。
她让车夫停车。
她进了门,感觉气氛不太对。
问了伙计,要菱粉糕时,伙计在微微发抖。
颜心不明所以。
拿到了菱粉糕,付了钱,颜心尚未走出点心铺,就被人抓了起来,投入了大牢。
——她误打误撞,碰到军政府的人抓奸细。
暗号就是菱粉糕。
“我前世没遇到过这事。”
颜心和一个西十来岁的妇人被关在一起。
妇人一首在瑟瑟发抖,而颜心低垂着头,着自己的脚背出神。
命运的轨迹,在悄然改变。
坏事,也并非都有坏果,
她被关了大半日,终于有人来了。
年轻军官,穿着铁灰色军装,军靴沾满了泥土,表情森冷。
一双腿,比旁人更首修长,近乎锋利。
他的副官,先打开对面男囚的牢房门。
“少帅,我是冤枉的,不是奸细。”
男犯求饶。
砰的一声枪响,余音在牢房中经久不散。
颜心缓慢抬起低垂的头,瞳仁微微扩大了几分。
她的手指,掐在肉里不知疼。
“谁先开口?”军官声音冷而低,“我今天头疼得很,听不得聒噪,也不想听任何废话。谁先开口,谁活命。”
男囚一共西名,死了一个,剩下三个瑟瑟发抖。
谁也不敢话。
军官指了一人:“你吧。”
“少帅,我、我是对街开金器铺子的,您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