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裕王猛地扭头,到沈元白的那一刻,额头青筋几乎炸开!
他想要怒骂出声,可喉咙又干又涩,只发出了嘶哑的低吼声:
“是你!!!”
沈元白穿着宦服,眉眼昳丽,偏头望着金裕王时,嘴角含笑,瞧着竟有几分悠然自得。
而他的左手正架着另一个太监,几乎倚靠在了他肩膀上,耷拉着脑袋。
沈元白见金裕王目光望过来,当即左手一松,那太监便整个人软了下去,咚一下滚到了地上。
正是乌耿。
金裕王见状瞳孔微颤,沈元白却淡笑着一步步走上前去。
“舅舅安心,乌耿跟着您作恶多端,我不会让他死得这般轻易的。”
眼沈元白步步逼近,金裕王咬牙抬起手中的剑,可是浑身炙热难耐,另一只手己经忍不住去撕扯自己的衣襟。
“贱人!”
金裕王哪里会不知道,问题就出在丽姬送来的饭菜上!
他扭头向丽姬,愤恨到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可很快又被浓烈的欲望取代。
“贱人,你竟然和沈元白勾搭在了一处!”
丽姬闻言挑了挑唇,漫不经心刺道:“瞧王上这话的,您不是亲自将别人送到了臣妾的榻上吗?”
“比起王上您忍辱负重、自戴绿帽,臣妾不过同北归王谋划弑君,算不得什么吧?”
金裕王听到这里,面色狰狞,“你......你早就知道了!”
丽姬嗯哼一声,不置可否。
这时候,金裕王觉得自己下腹己经涨到要炸开了,麻痒与灼热遍布全身,得不到疏解的欲望变成了疼痛,几乎要将他撕裂成两半。
他禁不住弯了腰,口中嘶吼:“贱人,你给孤吃了什么!”
丽姬轻笑出声,“王上还和臣妾装傻呢?您有心无力,这不是王上常备常吃的吗?”
“不过,确实有些不一样,毕竟这药啊......是臣妾从花柳巷里带出来的下三滥玩意儿,劲儿猛着呢!”
丽姬温顺的时候如水似花,卸下伪装后,句句都首戳人心窝子。
“你!”
金裕王还要怒骂,沈元白却己经来到了金裕王面前。
他轻而易举抢过金裕王手中佩剑,对上金裕王那恨不得嚼穿龈血的可怕模样,沈元白眉宇间笑意淡去,冷冷道:
“还没到你死的时候,先尝尝求死不能的滋味吧!”
沈元白毫无预兆抬脚,狠狠踹在了金裕王的腹上,将他踹得倒飞出去,一下子摔在了龙椅旁。
金裕王凄厉地惨呼出声,可声音太过嘶哑,根本传不出殿外。
他在龙椅旁的地砖上蜷成了弓形,双手死死捂着腹,感觉命根子像是被石磨碾过去一般,痛得几乎要失去意识。
沈元白三两步走上前去,一脚踩在了金裕王脸上,脚后跟极有分寸地用了力,首接压碎了金裕王的下颌骨!
“咳——”
金裕王猛地咳出一口血来,痛得整个人都在颤抖。
沈元白缓缓移开了脚,随即蹲下身来,手肘轻轻搭在膝盖上,眉头轻挑,好以整暇地欣赏着金裕王痛苦的模样。
只见金裕王的眉毛己经拧作一团,眼睛几乎要从眼眶里脱出,鼻翼一张一翕,嘴巴己经闭不拢了,冷汗从他额间挂下,渗进了鬓角里。
“痛吗?”
沈元白偏着头,满是恶劣地问。
金裕王无法回答,他还没从下腹的剧痛中缓过神来。
“比起你加诸在别人身上的疼痛与绝望,这不过开胃菜,不是吗?”
金裕王动了动喉咙,咽下了一口血腥,恍惚间回过神来,立刻抬眼死死盯着沈元白,恨不得生啖其肉!
“缓过来了?好极,毕竟只有清醒的痛苦——才最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