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难一样，有人指了一条明路，可以找“张浩南同志”取取经嘛。

“这么厉害啊。”

“张总不愧是爱国企业家……”

张浩南竖起三根手指，“三个滑雪场，合资经营还是问我借钱，都可以。借钱的话，走‘大桥农村银行’，我开的。”

“你们说呢？真以为京城的滑雪场，是我这个快退休的糟老头子能摆平的？行了，也别瞎打听，完事儿回去之后把收了啥填个单，回头我签字。”

王局对没有边界感的奥运冠军十分不满，但还是把人送到了家，回去路上，王局终于有了一点点自己的私人空间，他感觉，自己估计没那么容易退休。

“那直接当综艺节目做，不是更好？”

国内的体育赛事开发此时还比较原始，即便是足球联赛，其实本质跟足球运动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它只是个平台或者入场券或者招牌。

按理说应该回去关起门来研究，王大连苦口婆心拉上人开会，但鬼使神差的，他竟然抬头挺胸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张总，像您这样为了国家体育事业发展而殚精竭虑的知名优秀爱国企业家，我保证，绝不辜负张总为国效力的愿景！我王大连向您保证……”

“闭嘴！就你俩话话多！”

毕竟都是无底洞。

如果那个什么“摔角”真能搞着钱的话。

张浩南向后一靠，笑着道，“政府赖别人的账，也不可能赖我的账啊。”

此时的“学霸”，可跟二十年后的互联网释义不同，“霸”是霸道的霸，霸占的霸。

所以尽管足球篮球是大热的球类运动项目，做完市场调查之后，连“玄鸟文化”的摆烂市场总监都觉得性价比特别低，索性就专门针对运动员本人来营销。

但要说不羡慕刘飞，那是不可能的，不仅仅是钱的事情，而是刘飞获得的条件明显超出了“小巨人”。

“……”

“急什么？十个亿呢，十个亿！！”

因此这个账，如果搅合在一起，那是没法算的，一笔账一笔账的来算，那还能谈功和过。

那些顶级教练员、运动员，现在的小日子可过得不咋样，莫兹格方面也没有加大投入的意思，大部分是靠海外收入来维持冬奥项目运转。

“……”

比较类同的就是股市，完全不具备中国经济晴雨表的功能，甚至连反映金融活动都不一定准确，更像是大型一点的濠镜澳知名企业。

正常来说是没钱赚的，但张浩南当初赞助京城名校的“登山队”“帆船俱乐部”，也拿到了一些运动装备的材料研发成果，这就是赞助带来的人情好处。

本以为自己仕途到此为止的王大连，感觉临退休了，居然还能焕发第二春，简直是喜出望外。

“……”

有些实验室负责人不仅仅是科研水平高，很可能还有野心想要成为“学霸”或者“学阀”，这就是仕途性质的东西，那就更需要建立信任度。

不管是刘飞还是王大连，还是说过来拜访的运动员们，听了张浩南的话，总有一种说不清的别扭感。

“王局，说起来我有个阿美利加的商业伙伴，想将‘摔角’引入中国，在赛事筹办上，我希望体总能给点指导性意见。”

有了相当强的“议价权”。

一一一.二五三.一九七.一一三

还别说，因为蔡家“团灭”的缘故，大部分二代那是“闻张色变”，王大连相中了一处山地高尔夫球场，自带小型水库的那种，现在京城市政府已经可以通过合法手段将它取缔。

“就是武打片，假装在干架，然后花里胡哨的用上去。梁溪‘三国城’里头那个天天上演的‘三英战吕布’，也是类似的。”

张浩南可以通过招聘这些优秀的教练员、运动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