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那里，都是比较靠后的，两个季度过去了，才会有聪明人发现紧要处。

然后才是整个文艺界都发酵一下，进一步了解到“玄鸟文化”的超然性。

《荆轲》这破烂玩意儿刚一立项，甭管什么圈的导演，首先要表个态，表示自己很有执导的想法；其次不能装逼摆谱，态度上要谦虚，记者采访就夸胡柯，决口不提“玄鸟文化”，问就是欣赏“柯柯”的演技，然后在人品上大加赞赏；最后表达一下自己对文化产业发展的拳拳之心……

脑子慢半拍的影视公司或者不成熟的经纪公司，都是想办法争夺男二号、男配角以及不知道有没有女主角或者重要女配，别的，不用多想。

反正“玄鸟文化”就是卖狗屎，欧洲也多得是人买账。

八月一号晚上的汇演，张浩南作为“沙食集团”董事长，专门出席了一下，等大军区的头头们打过招呼之后，文化产业部门的头头们再过来聊两句，最后才是有人领路，带了几个大导演过来。

电视上都挺能说会道的大导演，见了张老板话都不会说，就是一个劲笑着打哈哈，反正就一个意思，以后还请张总多多关照，随叫随到。

“老公，你真是好厉害啊。”

爽飞了的赵老板趁人不注意，侧身跟张浩南小声说道。

“没办法，强化班的精英，是这样的。”

翘着二郎腿，张老板双手交叠在大腿上，然后缓缓转过头，眼神意味深长看着赵飞燕，“赵总，你懂我还有什么没说的。”

“……”

十六班的赵总不再看张老板，认认真真地欣赏舞台上的歌舞表演，还是看这个心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