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蛇”,只有张浩南这么一个独苗。
还他妈的二十岁……
从内心出发,魏刚是真怕这孽畜死在外面。
接到省里电话,他愤怒是一回事,但紧张和担忧,是另外一回事,并不相通。
“我以后注意,肯定注意方法,有事保证提前跟你打招呼。”
“……”
张浩南答应得如此爽快,魏刚就知道这孽畜又一次当耳旁风。
坚决认错,绝对不改!
“你早死早超生吧你!”
嘟……
魏刚怒骂一声,直接挂断了电话。
“老棺材一点素质都没有,冻死你在东北!”
骂骂咧咧的张浩南将手机一扔,然后冲弹琵琶的双胞胎姐妹挥挥手,“接着奏乐……”
爷就喜欢这种生活。
而此时巩茵并没有回政府办公室,她之后情绪崩溃一直没缓过来,她不傻,张浩南这一通指着脸的唾骂,直接导致了她政治生涯画上休止符。
按理说应该是不死不休,但她不敢。
广陵市政府虽然不是笑话,但代市长就是个笑话。
官场的热闹很快就传递到了别的圈子,二代的圈子,大国企的圈子,市属企业的圈子,然后是街头巷尾。
到晚上七八点钟的时候,广陵市的街头夜市摊位上,喝酒吹牛逼的江湖大哥惯例以“哎,你晓得吗”开头,然后以“亲历者”的视角,跟兄弟们讲述跟他关系很好的张老板,是如何把我们市长骂哭的……
而烧烤摊的东北老哥一边撒调料一边跟着应和两声“女人当家,房倒屋塌”,然后就是东北老哥的家养母老虎一把扯住他的耳朵,要深入讨论这事儿到底有没有道理。
小道消息仿佛有着奇怪的魔力,吸引着无数人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正如魏刚说的那样,两江省省府没说要把张浩南怎么样,屁事儿没有,当然罚酒三杯是有的。
在建康正式的批评没有,约谈有的,张老板蹭了一顿省府大院的快餐之后,表示还是龙藏浦派出所的盒饭香。
“老板,这样都没事儿?”
郭威感慨万千,这样都行?
“我能有什么事儿?”
“那可是广陵市的市长啊!”
“我怎么她了吗?”
“现在都在传啊老板。”
“对啊,都是传言,传言而已,不要当真。是谁拍了照还是谁录了音?我当时可是把门锁了的。”
“……”
咧嘴一笑,张浩南拍了拍郭威的肩膀,“学着点,关起门来的事情,是方的还是圆的,外面的人说了不算。广陵市代市长巩茵另有任用,那是组织上的安排,跟我有什么关系?”
“老板英明。”
一身西装的郭威,屁颠屁颠跟着双手插兜的张浩南,每过一段时间,他都会觉得自家老板又成长了不少。
毕竟才二十岁,应该还在发育。
“嘁哩喀喳”的牲口们对此一无所知,但也十分好奇,“浩南哥”把广陵市市长干哭了,到底是不是真的。
“早点开发新版本出来,一天天的就知道偷懒,你们不抓紧时间加班,我过年怎么单手开法拉利?”
“嘿嘿,浩南哥,快过年了,有没有什么表示表示?”
很多老牲口跟张浩南关系都不错,打听老板干哭了哪个市长他们并不感兴趣,但是过年加钱这事儿,他们很有兴趣。
“琼崖省有一批房子,松江有个老板扛不住了,想脱手,我原本不想接盘的。不过位置不错,你们老家在北方的,填个家庭成员表给我。过冬直接去琼崖省。”
div&nt;ntentadv" “真的假的?!”
有个千里迢迢来两江省念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