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不大，主要是把刺痛，轻微地揉捏，小腿肚到跟腱都过一遍。

张浩南这点自信是有的。

“看一会儿电视就睡了。”

忽然，樊素素转过身，躺着说道，“小姑姑，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吐着泡泡的樊素素心中暗暗期盼：希望本地女人用力过猛一些。

见张浩南在外面看电视，顿时松了口气。

犹豫了一下，樊素素咬了咬嘴唇，那娇俏可人的模样，让赵黛都觉得惊艳。

等肚子里小孩大了，压迫起来水肿会更难受。

“那我就放一点了。”

赵黛点点头，平时篮球赛，都是张浩南双手持球，跟她确实没啥关系。

被张浩南弄懵了的小姑娘一脸呆滞，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嗯？”

“你又不早说，火腿肠没有，我这儿还有根鲜肉肠，要不要？”

只是这些外面的女人都不太清楚，也就无法对症下药，号不了张老板这个色鬼的脉搏，怎么知道他有什么需求？

等吃完了泡面，樊素素刷牙时又问道：“姐夫，真的不要我陪着一起吗？”

赵黛盘腿坐着，樊素素枕着她的大腿，任由赵黛抚摸着她的脸颊。

好在他每次都是拿了菜就跑角落小圆桌，也就没引起什么注意。

虽然张浩南是个农民，但作为唯一一个农村大客户，倒也没有人小觑，再加上“疯狗”外号不胫而走，也怕姓张的逮着谁就咬，咬住了还不松口。

去年五月份“沙城食品”也受邀使用招行的网上支付业务，算是农村地区的唯一一个大客户，多少带一点特殊性。

现在张浩南电脑上的股票操作，用的就是招行的网上证券，属于浏览器模式，已经挺方便了。

两个老板都是招行的大客户，跨国贸易做得有声有色，可现在一看，该色的时候，跟张老板一样色。

“这倒是没看……我还没建卡呢，回沙城才做第一次检查。”

没好气的张浩南横了她一眼，拿着遥控器换着台看。

除了小白菜，还放了一些虾皮，泡面煮过的更好吃，煮的时候又切了一点小葱花，冰箱里的蔬菜够两三个人吃的。

更像是在发呆。

“那真是挺不容易的……”

“我就说嘛，一看就不是专业的服务生。招行有点抠门啊。”

不过有两个模特走秀是恨不得奶都抖飞出去，倒是让人眼前一亮，但也就是亮了一下。

张浩南心安理得地低调吃吃喝喝。

“饿不饿？”

“……”

“那好吧……”

张浩南起身，走过去摸了摸她凌乱的头发，“煮点泡面吧。”

空荡荡的卧房中，樊素素被空无一人的房间吓了一跳，然后光着脚穿着一条肚兜冲了出来。

抬手拍了她一下，樊素素嘻嘻一笑，缩到赵黛一侧赶紧吃面。

“姐夫，怎么没放火腿肠啊。”

“姐夫加油。”

“真的假的？”

“姐夫，那白天我跟小姑姑去建康路乱逛啦，你真不一起吗？”

“知道啦知道啦。”

招行、邮电总局、新浪网的人陆续发表了讲话，张老板应个景鼓鼓掌，完事儿之后又坐回角落小圆桌。

“嗯？那来这里实习个什么？”

“金枪鱼不好吃的，这世界上还没有好吃的金枪鱼诞生。有没有大闸蟹？”

“先生以前是哪所大学毕业的？”

“嗯。”

“我没空，邮电总局的人都在，我不能不给面子。以后‘嘁哩喀喳’还想赚钱，就得留个好印象。”

“要读书啊，就算提前毕业，也要两年。反正这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