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见识到你的实力，也算不枉此生。”

他顿了一下，表情突然有些黯然：

“可惜我见识得太晚了，如果在年轻时遇到你，我一定会拼尽全力地追赶你。”

他其实才三十多岁而已，但在智力运动中，却已经过了巅峰期了。

人类的大脑，其实比身体更容易衰老，过了三十岁，就开始稳定下滑了。

在需要经验的领域还看不出来，很多时候经验代替了脑力，反倒表现更好。

但在智力运动的巅峰领域，在围棋上，脑力的衰老却让人无奈且心酸。

李九段清楚地知道，自己永远不可能追赶上苏哲，甚至永远不可能达到他现在的水平。

对一名追求巅峰的人来说，看到山巅，却永远无法攀爬，实在让他感到遗憾。

这股遗憾，传递到在一旁观战的战老身上。

她也轻易输给了苏哲，但毕竟从未踏足过山巅，对此没有太深的感触。

她最深的感触只有——

苏哲太强了！

苏哲太帅了！

这导致她看棋盘时，十分痛苦，抓耳挠腮；但抬起头看到对面偶尔微笑，偶尔沉思的苏哲，却又感到赏心悦目，失败的痛苦都减弱了。

等对弈完，战老只剩下一个想法：

“怎么办？更喜欢他了！”

不光因为颜值，更因为苏哲在战老投入了半辈子的围棋上的统治力，这无疑更让他充满了吸引力。

甚至可以说，苏哲以后将成为所有围棋少女的偶像。

于是，战老迫不及待地拿出自己的写真集，签上名字后，送给了苏哲。

苏哲：？？？

他有点懵：

“我是你偶像，你不应该问我要签名照吗？”

“舰长福利，必须收着！”

战老很讲原则，于是她成为第一個送苏哲写真集的甘蔗。

——如果不算在微博私信里，给苏哲发清凉照和联系方式的女粉的话。

顺便一提，这些清凉照，苏哲很难看到，都被微博审核和玛丽苏工作人员看了。

所以女粉请自重……

苏哲哭笑不得，拿着战老的签名写真离开了。

回去路上，他遇到了于浩华，这离谱的家伙买了不少东瀛特产的写真集。

就是那种国内不让卖的，美感比较直接，不需要学习摄影也能欣赏的写真集。

于浩华看到苏哲也拿着写真集，兴奋坏了：

div&ntntentadv"“哈哈，都说我离谱！你不也买了吗？我看看你买了哪个写真明星？”

巩曼等人听到了，也觉得很震惊：

“苏哲你都买黄色写真了？”

苏哲本能地解释：

“我没买黄色写真！”

于浩华不信，读着写真集表面的名字：

“战老写真！哎？战老？”

他一脸震惊，其他人也目瞪口呆：

“苏哲竟然喜欢战老这一款？”

苏哲懵了，感到更加丢人，连忙解释：

“伱看错了，我买的就是黄色写真！”

妈的，有战老写真可比黄色写真丢脸多了！

没想到其他人更加震惊：

“啥？战老也在东瀛拍黄色写真了？”

于是当晚，互联网上传出了两个离谱的消息：

战老去东瀛拍人体写真，很快就上市了！

以及：

李九段和苏哲对弈之后，感慨“君生我已老”，好嗑啊！

很显然，后一个离谱的消息来自战老，于是苏哲对前一个离谱的消息没有了任何愧疚。

他只是在离开东瀛，前往棒国之前，默默地向海关举报了于浩华购买非法写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