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歉：

“对不起，我以为只有留学生才来看华夏电影。”

他又忍不住问：

“你们为什么也来看华夏电影？”

观众回答他：

“好看啊，你不要这么狭隘好不好？”

“看个爱情片而已，还用看国籍吗？”

“朋友告诉我很好看，勾起我兴趣了。”

至少现场的棒国观众，没有狭隘的民族主义者，否则也不会来了。

而从他们口中得知，基本都是朋友口口相传安利的，毕竟《秘密》的官方宣传太差了。

经理见到这种情况，突然意识到，《秘密》可能不像他想的那样，全靠华夏留学生支持，连忙承诺：

“今天晚上一定多开几场，不耽误大家看电影。”

幸好现在是电子化时代，加映很简单，不耽误赚钱；换成以前的胶片时代，加购拷贝就费劲了。

《秘密》在棒上映第三天，口碑终于开始传出，网上也渐渐出现了讨论声。

由于系统同一起跑线的作用，这些热议没有被恶意压制，反而越演越烈。

但信息的流动需要时间，此时，华夏国内，费敬正在最得意的时候：

我说过了，《秘密》在棒国就是平庸之作，根本没人看！

苏哲就是一欺世盗名之徒！

现在知道了吧，华夏电影在外国根本不堪一击！

他越说越过分，带着一帮不知道什么成分的贵物开始狂欢。

苏哲有时候真的很不解，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脑残？

如果作者在网文里这么描写反派，他都觉得太无脑了，立马弃书；

但偏偏在现实中，真的存在这种人，让你看到他发表的言论都感觉侮辱智商，但只能干生气。

所以苏哲对待费敬的态度就是——

无视！

甭管他发表什么言论，全当没看见就得了。

反正这种脑残只是少数，就连系统都没给自己负面人设，可见大众也不赞同。

但费敬故意使坏，让于浩华事业受到影响，终于彻底惹怒了苏哲，让他无法无视了。

——于浩华哪怕是只二哈，也是苏哲这边的二哈！

苏哲决定认真起来。

但他不是于浩华，不会傻乎乎地和费敬打赌。

他决定釜底抽薪，登录知网。

——对，就是那个翟博士不知道，导致全国大学生受难的网站。

然后，苏哲就查询到费敬所有的论文，交给严喜玲，让她找专业人士查询有没有抄袭、学术造假等行为。

“费教授，如果你有真才实学，我也不冤枉你。但以我对你这种人的了解……恐怕很难踏踏实实地做学术啊。”

苏哲心中冷笑着。

但还没等专业人士查到问题，费敬就遇到了第一个挑战——

《秘密》在棒国第三天的票房传回来了！

影院在下午紧急上调了放映场数，终于开始释放出一部分票房潜力。

第三天单日观影人数上涨到：

1.2万！

终于破万了，不容易啊。

等等，0.6、0.8、1.2，虽然数量不多，但趋势上扬，票房曲线很好看啊！

加起来已经2.6万了，才三天而已，突破10万似乎并没有压力？

我就说费敬在瞎扯！苏哲在棒国不出名，总得等口碑传出，才有观众吧。

面对这些评论和数字，费敬嘴硬道：

呵呵，据我所知，都是华夏留学生来看的，回光返照而已，明天就不行了。

他倒是和棒国电影院之前的想法差不多。

但他反正只是口嗨，可以嘴硬地坚持自己的想法。

电影院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