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
北宫老夫人本就看赵星不顺眼,他还每天鸠占鹊巢在眼巴前晃,正好借这个由头,把他送回赵家去。
北宫老夫人办事利落,当下就让朱管家和魏嬷嬷,带人将赵星丢回了赵家。而且,除了他的衣裳,其他东西一件也不许多带。
赵家倒是知道赵星的患了眼疾,也知道他姑母一直为他请最好的大夫医治,在北宫家日日人参灵芝的养着。
赵老夫人还以为北宫家是不想给孙子治病,才把人给送回来了。
当即也不进大门,在门口就哭上了:“哎呦,我可怜的孙儿呀……你好心去陪你表弟,这病了就被赶回来了……咱们家业的,哪里有钱给你请好大夫呦……”
赵老夫人一开哭,赵星的母亲钱氏也跟着抹眼泪,活像北宫家狼心狗肺欺负了他们。
魏嬷嬷就是北宫老夫人派来,专门对付这婆媳俩的。
魏嬷嬷看了看围在门外看热闹的左零右舍,还有街上的闲汉,不由皱眉:“赵老夫人,咱们有话进去。”
“不管进去还是出来,都跑不了理去……你们北宫家当初求着我们把星儿送去陪伴你家大少爷时,他人还是好好的。现在他生了病,没用了,你们就不给他医治,把他送回来了……”
魏嬷嬷本来想为赵家保全点脸面,毕竟,这是大夫人的娘家。既然赵老夫人自己都不要这脸面了,她还顾忌什么!
“赵老夫人,您这话的就不对了。首先,你家哥儿当初是陪着我们大公子玩耍,但他今年都二十有五了,也该回来成家立业了。
其次,你家哥儿患了眼疾,是他自己走路摔的,也不是我们北宫家磋磨他所制。自他患病后,每日延医用药也都是咱们花银钱。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咱们今天送他回来,也不是嫌他花销大,不想管他了。实在是你家哥儿不识好歹,偷偷配了库房的钥匙,指使乳母偷盗我家大公子的字画和少夫人的嫁妆,前前后后偷了十几万银币的东西。
我家大夫人都被他气晕过去了,老夫人看在实在是亲家的份上,才将他送回赵家,而不是押去衙门,已是仁至义尽了。
我们老夫人了,你们要是再挑理,咱们就衙门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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