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纪衡言立刻道:“我可以!”
纪崇失笑一声:“那你来启动机器,动手啊!”
纪衡言一怔,手落在电击板的把手上,却始终无法推下去。
他总是想到,欧瑾朝颜对疼痛的感知是常人的数十倍。
别人觉得只是磕碰一下的轻微触感,对她来已经是重击,别人觉得刀伤尚可忍受,对她来已经接近绞碎内脏。
纪崇起身,道:“衡言,你跟我出来。”
纪衡言看了朝颜一眼,朝颜似乎已经疼的快要晕过去,甚至无法扯出一个笑容。
纪衡言跟着纪崇到了走廊尽头:“父亲。”
“衡言,她是乌鸦,她知道的关于K洲的秘密只会更多,能给我们的也更多,K洲的地形、组织的内部构造、人员装备、武器配备……这是我们最接近K洲组织的一次!”
“我知道,可她刚醒,她只是……”
“啪——”
纪崇扬手,狠狠给了纪衡言一巴掌。
“纪衡言!你简直昏了头!她是什么?她是个K洲的杀手,和杀了你妹妹的人是一样的!她活着的唯一价值就是为我们信息,否则我可以立刻枪毙了她!
你知道基地里现在怎么你吗?你对K洲的囚犯动了感情,不准以后她会从牢房搬进你的卧室!纪衡言,你是不是忘了你妹妹是怎么死的?”
纪衡言紧紧地捏着拳:“我没忘,父亲,我没有一天忘记过蔓蔓。”
“那你是爱上这个囚犯了吗?爱上一个K洲的女人?”
纪衡言立刻道:“没有,我没有爱上她。”
纪崇厉声道:“那就拿出你的果决来!让我看到你对K洲的仇恨,而不是你对一个囚犯的怜悯!”
纪衡言的心脏猛地一缩:“用幻针剂吧,普通的刑罚对她不起作用,我试过的,您应该也听过,我对她用过不止一种手段,肉体的伤害不足以让她开口。”
纪崇这才满意的点头:“好,我叫医生带幻针剂来,你去把她带到隔壁的禁闭室。”
纪衡言走进审讯室,将朝颜从电击板上接了下来。
朝颜的身体软软的倒在纪衡言怀里,纤长浓密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
她对纪衡言浅浅一笑,像是冬日里和煦的阳光,温暖了所有的黑暗和寒冷。
“纪先生,好久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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