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这个时候表现的格外沉稳,上前一人一个的夜白和苍歌的衣裳给拉开了。
临千初手里捻起银针,抬眼对苍水淡声道:“端着烛火过来照亮。”
苍水没有去端烛台,而是面带防备的蹭蹭蹭的往后退去,试图趁机跑。。
“殿下,我来吧……”洛尘就要放开手里的苍歌。
“你别动,扶好了人要紧。”临千初眯眼,眸里含着危险的光芒看向苍水,声音幽幽的威胁,“你若不痛快点,等我倒出手来就先扒了你……”
她那威胁的声音显得格外阴森。
可听在苍水的耳中,却是令他浑身血液逆流,震惊的无以复加,满目惊骇,手指颤抖的指着临千初,“你你你……是你,那晚的人是你……”
这个声音对他来,可谓是记忆犹新。
尽管过去了一个月还多,扔让他心有余悸,难以忘记。
那夜闯入他家,挟持他的人竟然是她!!
临千初心里咯噔一下,糟糕,那晚的事儿,她忘记了。
这么想着,她的眼神也一下幽暗起来,“你觉得我现在是该灭口呢,还是灭口呢,还是该灭口?是该做点什么呢?”
她一脸几个灭口,骇的苍水浑身一颤,急急的吞咽了两下口水,“我我我端,端……你,我不,绝对不会乱,我认错人了……”
苍水心里怕的要死,更担心临千初真的将自己灭口……
很快,苍水颤颤巍巍的将烛台给端了过来。
可惜,他身子抖的和摸了电门似的,晃的临千初的眼睛都有些发花,当即抬头看他。
苍水被她看的很想很想扔了烛台跑路。
然而,他有心却没胆儿。
想对她笑一下,可那笑比哭还难看。
“端稳些……”
“是是是……”
这次倒是好多了,临千初也不在耽搁时间,开始为两人施针。
面对两个半褪衣衫的男人,临千初分外淡定。
施好了针后,临千初这才开始处理两个人伤口。
伤口倒是不深,早就止住了血,所以她才没有着急处理伤口。
但也马虎不得,药箱里就有金疮药解毒丸什么的。
只是那解毒丸也不过解些寻常的毒,对这种剧毒还是难以解开的。
一个伤在后背上,一个伤在后肩头上,所以才不得不令两个人扶着他们一些。
临千初抿唇处理了伤口,上了金疮药,娴熟的包扎起来。
被她认真的神情所吸引,苍水用着全新的目光不住的打量临千初,竟然渐渐地忘记了害怕。
眼前之人,若是换成以前,他根本不屑看她一眼。
而此时,这人的身上仿佛有这一束光,吸引着所有人的视线……
一炷香后,临千初终于处理妥帖了,这才直起腰身,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头也不抬的对洛尘和越澈道:“你们叫他们的贴身侍人进来照顾着自己的主子一些。”
随后,她将药箱锁好,背在肩上转身就走了出去。
等人出去了,苍水才反应过来,才将烛台放回了柜子上。
因气恼抬脚就踢了一下柜子。
随即便痛的他闷哼一声,脸都变了形……
低头一看,柜子底下竟然是用石头给垫起来的。
这个时候,临千初已经到了外面,将两个人的状况简要的对当事人夜魅了一遍。
夜魅不依不饶,“你的意思是,你并没能为他们解毒?”
临千初冷飕飕的看着她道:“普通解毒丸根本解不了他们身上的毒,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里什么都没有,你让我拿唾沫给他们解吗?”
完,她翻个白眼,“我需要几样药材,八角莲,天冬,贝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