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妍姑娘毕竟年岁长了公主凝近乎一半,自然不会意气用事。
心中辗转间,已经调整好了心态,微微一笑,“公主所言极是,是妍冒失了。”
完,她话也懒得再和公主凝话了。
可她并不知道,公主凝所遭遇的是无法对人言,更是怕妍姑娘知道她发生的事。
那样,别威信了,就连自尊都得碎成渣渣。
过往的一切都犹如一把刀般日日凌迟着她。
所以,这才因为一时敏感了那么一句让她守本分的话。
可公主凝在完了那些话后,其实也后悔了,但出去的话,就如泼出去的水般再无法收回。
所以,公主凝在沉默了片刻后解释道:“我是和燕太后有私怨,但,也不甘就这样任人宰割,所以,即便现在力量悬殊,我也要最后一搏。”
既然给了台阶,妍姑娘便也不愿与她闹的太僵,“妍明白。”
只这么三个字,妍姑娘完,觉得太单薄了些,便又追问道:“公主,我们接下来该如何?”
公主凝沉吟了片刻,“想必现在外面到处都是在抓我们的人……”
妍姑娘抿了下嘴角,道:“那就易容吧,我还会些粗浅的易容术,也许这样会蒙混过去。”
完,她不由低喃的道:“我这药明明是师傅他老人家用一生的心血研制出来的,按一般人不能解开的,可没想到却被燕太后给解开了……”
她的有些气馁,当日她和师傅一直未北疆候马劭调理身体,最终却遭遇了还是燕后的临千初的羞辱,他们不得不含恨远走。
可这十多年到底还是意难平,她和师傅对自己的医术还是很自信的。
这两天出手的药,就是她在出门之后,师傅给她的。
用在了百姓的身上效果也不错,可最终还是被她给解开了。
难道他们真的就不如燕太后吗?
与此同时,临千初等人还在休息。
或者,她并未将公主凝当回事,不过是秋后的蚂蚱而已。
经过这次,临千初和燕少淳可以确定她们段时间内不敢轻举妄动。
只要有动作,就能顺着踪迹捉到她们。
临千初和燕少淳将人派下去捉拿公主凝等人之后,便开始将全部的心思都投入到了继续救治百姓上。
半个月之后,所有大燕的百姓都得到了救治,剩下的便有朝廷派下来的专人开始接手了后续事宜。
临千初和燕少淳总算得以喘息的机会了。
收到了燕徊的飞鸽传书之后,夫妻俩一商议,便直接去了署京接还在养伤的女儿燕绾,顺便处理蜀国新帝事宜。
燕绾的伤势已经彻底痊愈了。
本来,她要离开的,却收到了爹娘的飞鸽传书,便继续留在了署京丞相府等着爹娘了。
待一见到爹娘之后,燕绾激动之下顿时就扑了过去。
临千初被女儿给撞的一个趔趄。
好在燕少淳就在旁边,一把扶住了妻女。
临千初抱着女儿,心情格外大好的笑着打道:“诶呦,我女儿这是吃了什么,壮的和牛似的……”
“娘亲!”燕绾撒娇的一声,娘亲这是什么形容嘛,可随即却有了鼻音:“阿绾好想娘亲。”
临千初怜爱的拍了拍女儿的肩头,“娘亲知道”
看着女儿那又是哭又是笑的,惹的几乎很少哭的临千初都落了泪。
在一旁的燕少淳再是喜怒不形于色,也被母女俩给感染的湿了眼角。
这时蜀国丞相携百官以及几名蜀国的几名皇子等人上前大礼拜见。
燕少淳便被转移了视线,脸上的情绪也收敛了几分,很官方的了几句。
随后便只与蜀国丞相宁珅交谈起来,毕竟女儿在他的府邸养伤了这么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