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的忙。」

「多谢，没有你出手相助，大概这会儿我已躺在警局停尸间。」

「出什么事了？死者是谁？跟方晟有没有关系？」最后一句是赵尧尧最关心的。

「这件事跟任何人都没关系，纯属私人恩怨。」鱼婷道。

话一出口赵尧尧就听出是假话。她已得到现场情况，两名急救专家进入房间时里面可以用惨烈来形容，桌、椅等能移动的都打翻在地，偌大的床都被分解得支离破碎，地上满是鲜血，两人心口各中一刀。

哪有私人恩怨，恨成这样？何况死者持厄瓜多瓦护照，与鱼婷八竿打不着边。

不过她理解鱼婷是情报系统出身，做事守口如瓶，保守机密是最基本素质。

赵尧尧笑笑，换个角度问：「方晟知道你来香港？」

「不要联系他，不要联系任何人，」鱼婷道，「在国内我已没有身份，凡与我有关的人都遭到监视。」

「怎么回事？你在顺坝作出那么大贡献啊！」赵尧尧从没听过鱼婷退役后那段惊心动魄的经历。

「一言难尽……」鱼婷露出疲倦的样子。

赵尧尧连忙道：「不打扰了。这儿很安全，你安心养伤，有什么需要打我电话。」

罢离开医院。

回到家中反复推敲终觉得放心不下，打方晟手机又担心如鱼婷所被监听。也算她有急智，联系上方华，请他询问方晟在哪儿，赶过去会合。

为处理许玉贤的糟心事，这几天方晟都在市委大院办公，十几分钟后方华来到他办公室，简洁地：

「尧尧要你拿我的手机回个电话……我去趟洗手间……」

方华知道赵尧尧如此谨慎，肯定是相当隐秘且十分严重的大事，必须回避。方晟却觉得奇怪，自从赵尧尧去香港，从未这样神秘兮兮过。

「尧尧，是我，」方晟诧异地问，「为何不直接打我手机？」

「鱼婷在我这儿……」

「什么？」方晟惊得站起身来，焦急地问，「她她她……她怎会找到你？是不是受伤了？她对你过什么？」

赵尧尧道：「具体情况要由你告诉我，然后验证她的法。我感觉你俩之间有秘密。」

方晟慢慢回复镇定，脑子高速运转：首先鱼婷还活着，本身就是天大的好消息；其次她置于赵尧尧保护下，明受了重伤，仅凭自身能力无法在香港生存；再次她敢打赵尧尧电话，明最大的隐患已经清除，才不怕暴露目标；最后就是赵尧尧所指的秘密，以鱼婷的职业习惯肯定不会透露一丝内情，正因为什么都不知道，赵尧尧才放心不下。

这样层层解析，也赵尧尧看来不过等了两三秒钟工夫。

「尧尧，你听我，」方晟道，「鱼婷此行身负重任，但具体情况除了她自己谁都不知道，你也别找她打听了，情报人员这点基本功都没有别混了。另外还有一点，那就是她找你，以及她去过香港，都必须绝对保密，事关到她的人身安全，明白吗？」

被他真真假假的话唬住了，赵尧尧沉默片刻道：「我就是想知道你是否牵涉其中，其它根本不好奇。总感觉你做的事越来越危险，我很担心。」

方晟一阵感动，停顿良久，道：「我没事。象我这样坏的人怎么可能有危险？在顺坝鱼婷多次救我于危难之际，好好照顾她。对了，她伤在哪里？」

「胸口中了一刀，还好没伤及心脏。」

「当时她在哪儿？」

赵尧尧将急救专家在九龙酒店房间见到的情况大略了一遍，有些奇怪地问：「她为何独自来香港……至少应该有个伴儿，比如叶韵，或者白……」

「鱼婷执行的任务跟她俩无关，」方晟加重语气强调道，「以后白翎若问起这件事，你务必毫不犹豫不知道，不能有一点点迟疑，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