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批的衙役出动,包围了来府,刑部尚书詹徽亲自带队,戒严了周边道路,不准任何人出入。
来府的仆人见大队衙役赶过来,一个个惊慌失措,其中管家不明白情况,出来迎接,问道:“敢问各位大人,不知道来府有何贵干?”
大理寺卿李仕鲁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淡淡道:“奉圣谕!”
管家的有些愣神,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时,就听到李仕鲁冷冷的语气。
“经查证,来恭伙同胡人谋害肃王朱拓,目无尊上,其心殊不可测,罪不容恕,着令刑部、都察院、大理寺三司协同查封来府,诛族,钦此!”
管家神情顿时大变,差点一屁股坐倒在地上,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结巴道:“族诛?”
李仕鲁没有回话,面无表情的一挥手。
衙役们当即踹开门,冲了进去,大声喝道:“所有人不得乱动,乱动者以谋逆处置,当斩!”
有仆人见到冲进来的衙役,震惊的不出话来,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李仕鲁带着衙役,将来府的人全部赶出来,挨个查封房间,贴封条,一路冲到了后宅。
管家依旧不敢相信,来府居然被查封了?来恭可是都察院前御史,正二品官员,有监察百官之责,在朝堂的地位极高。
来恭总不可能失心疯了,谋害肃王殿下吧?
“大人,这件事是不是有什么隐情啊?”
李仕鲁昂着头,蔑视了管家一眼,道:“隐情?这件事查的水落石出,从东宫,到来恭,再到胡人,还真是用心良苦啊,来恭这家伙,在下一盘大棋。”
“因为这件事,陛下差点大开杀戒,朝臣受牵连的超过三成。来恭吃了什么豹子胆,竟然对藩王下手。”
管家讷讷的道:“大人,这是谁查的案子啊,我家大人也许是被冤枉的。”
“是本王查的!”
朱拓骑着马,傲然的走了出来,大声道:“怎么?你怀疑本王故意针对来恭?要不本王把审案的权力交给你,让你来审这件案子?”
管家讪讪,低着头,赶忙道:“下人不敢。”
“不敢就对了,什么档次,也敢质疑本王?!”
朱拓双手握着缰绳,询问道:“来恭在什么地方?可曾逃跑?”
有士卒当即禀报道:“回殿下,来恭在后宅坐着,没有任何举动。”
“哦?这么镇定?看来他也知道死期到了,本王去会会他。”
“殿下,让卑职们去吧,这来恭已经是死路一条,保不齐会狗急跳墙。”
一听这话,朱拓一勒马缰停了下来,狐疑的问道:“他身边可有身强体壮的家丁?”
“这倒没有,他是自己一个人坐在桌子前,独自饮茶,也不开口话。”
朱拓立马变得嚣张起来了,大声道:“本王有什么好怕的?不过是一个来恭,前面带路,本王倒要看看他憋什么坏水。”
一路穿过郁郁葱葱的花园,到了后院,瞧见了那在院中坐着饮茶的来恭。
朱拓冷哼一声,下了马,毫不客气的坐在他对面,大声问道:“本王来了,也不知道倒上一杯茶?”
瞧见来人是朱拓,来恭那还算平静的脸色,顿时涌上几分狰狞,他一把推翻滚烫的壶水,指着朱拓,骂道:“老朽泡的茶,就算给狗喝,也不会给你。”
“哈哈,老匹夫,你这意思,就是把自己比作是狗了?”
来恭一愣,反应过来朱拓话语中的侮辱,额头上又暴起几根青筋,呵斥道:“你这乱世藩王,老朽只恨没有除掉你,还大明一个朗朗乾坤!”
“老匹夫,你再骂人,信不信本王把你扒皮充草!”
来恭怒目圆瞪,叫道:“老朽已无活命的机会,扒皮充草又能如何?老朽是为了道义而死,今后史书上会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