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君子珩终于等到了和云浅歌同塌而眠的机会。
等大叔和大娘睡着了,两人声交换情报。
同样,君子珩也从大叔口中得知了何家娘子。
“七,珩哥哥抱着你睡。”君子珩躺下,伸出手,像是在,快到我怀里来,那双桃花眼十分勾人。
“别闹。”
“七,我冷。”
“你何家娘子真的会是我们要找的人吗?”秦大夫人身边的丫鬟,若真是有孕了,孩子是谁的。
“明天就知道了,奔波了一天,累坏了吧,我们先睡。”这一次两人出来,最迟不能超过四天,否则平城瞒不住。
“手拿回去。”云浅歌看着某人伸出的手,他还真不忘时时刻刻都想占便宜。
“七真狠心。”君子珩着,将刚刚睡暖的地方留给云浅歌。
云浅歌躺下,本以为会睡不着,却不想,睡意很快袭来。
听到平缓的呼吸声,君子珩睁开眼睛,悄悄靠近,将人拥入怀中。
第二天,云浅歌在君子珩怀中醒来,伸手推了推他。
“七,你醒了,我手麻了。”
看着某人的恶人先告状,云浅歌狠狠地瞪了一眼。
狗男人就是狗男人,睡着了都挺狗的。
“七,明明是你自己过来的。”君子珩松开云浅歌,还不忘恶人先告状。
云浅歌打量了一下睡的地方,貌似真是她睡进了君子珩的被窝。
可她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赶紧起床,别忘了,今天可是要去帮忙的。”
君子珩盯着云浅歌的脸,刚刚睡醒,脸颊微红,一双透亮的眸子中带着些许迷离,让他忍不住想将人藏起来。
“七,我们这样去帮忙会不会抢了新人的风头。”
这话,云浅歌赞同,君子珩这张脸太好看了,当然,她这段时间婴儿肥渐渐没有了,脸蛋也愈来愈精致,最重要的是身材无法掩饰。
“抢了岂不是更好,套近乎的人多了,正好问问情报。”
“七,你一点都不在乎我。”君子珩声抱怨,感情他这张脸就是剩下点套近乎和问情报的价值。
“要不,我给你扎两针,让你感受一下我的在乎。”
“不用了,我这就起床,帮大叔去喂马。”
他还是乖一点的好,体会过九行针的痛,他从生理到心理都挺排斥的。
看着君子珩苦着一张脸走出房门,云浅歌忍不住笑出了声。
“郎君待娘子可真好?”大娘端着热水走进来,笑着打道。
云浅歌羞涩地低下头,除了佯装羞涩,他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娘子,待会儿去了何家,就你是我远房侄女,来看我的。”大娘打量着云浅歌的容貌,暗想,两人一身贵气,定不是出自寻常百姓之家,也不会一直留在这镇上,故此直接替两人安排了退路。
“大娘,我准备了一对镯子,当是送给新婚夫妇的贺礼,大娘替我看看,可还行。”云浅歌特意从一大箱玉镯中挑出唯一一对比较的黄金镯子,与这村庄相比,格格不入。
没办法,她确实没有考虑过送礼。
“娘子,这也太贵重了。”大娘打量着穿着一身灰扑扑衣衫的云浅歌,细看就会发现,针脚细密,可见缝制之人很是用心。
云浅歌又拿起桌上早就准备好的锦盒,递给大娘,“大娘,我和珩哥哥想去沾沾喜气,希望我们未来夫妻恩爱,我和珩哥哥是大娘的远房侄女,大娘带我们去,我们的礼自然不能太轻,这是给大娘的,还望大娘不要嫌弃。”
大娘将黄金手镯放下,接过云浅歌递过来的锦盒,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只透亮的玉镯。
“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大娘连连拒绝,正所谓黄金有价玉无价,她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