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凉晚的话就像一计强心剂打在了西佤哩的心里,她停住哭,看着封暮晨跑走之后,紧张的看向苏凉晚,“苏凉晚,我们现在怎么做?”
苏凉晚指了指加恩夕,“你将他抱起来,我看看。”
“好。”
西佤哩立刻蹲下身,将加恩夕的身上抱起来,怕弄痛了加恩夕,她的动作很轻,也故意避开了他的后脑。
苏凉晚这才蹲下身,借着月光,手指轻轻的搬动了一下加恩夕的后脑,仔细查看之后,她呼了一口气,“还好,希望不要留下什么后遗症,西佤哩,我俩现在将他扶到巫医大叔那里去。”
在这里,也只有巫医那里有足够的药材,以巫医多年行医的经验,止血草什么的,他那里应该会有很多存货。
西佤哩不再多,和苏凉晚一起将加恩夕扶了起来,然后两个女孩,一人扶住加恩夕一只肩膀,然后朝着巫医的院子走去。
巫医早早就睡下了,听到敲门声,他不耐烦的翻了一个身,不太想理。
等了片刻,没等到巫医开门,西佤哩又用力的锤了两下门,“巫医,你开开门,加恩夕受伤了,你赶紧开门啊!”
受伤?
巫医双眼猛地一下睁开,立刻从床上爬起来,他甚至都没来得及穿外套,就火急火燎的跑过去将房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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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苏凉晚和西佤哩扶着加恩夕站在门口,看着他们,巫医赶紧让出路来,“快进来,快进来。”
苏凉晚和西佤哩扶着加恩夕走了进去,苏凉晚左右看了一圈,沉声问,“巫医大叔,有什么地方可以让他趴着躺下吗?”
巫医皱了下眉,因为他已经看到了加恩夕后脑上的伤,他废话不多,抬手指向了里屋,“把他放到我的床上吧。”
“嗯,谢谢了。”
苏凉晚道了谢,就和西佤哩一起将加恩夕扶进屋,将加恩夕放下的时候,苏凉晚提醒道,“让他趴着,方便处理伤口。”
“好。”
西佤哩顺着苏凉晚的手劲,将加恩夕心的放在床上,这时候巫医抱着自己的医药箱跑了进来。
“西佤哩,烧热水!”
巫医就像命令自己的徒弟一样吩咐西佤哩,但是西佤哩丝毫不在乎他的态度,立刻跑了出去。
苏凉晚站在一旁,看着巫医将一个药瓶拿了出来,又拿出了一把剪刀,她用力的呼了一口气,“剪刀减去头发,然后涂上止血的药水吗?”
巫医的脸色非常凝重,“是啊,也只能这样,我看他的后脑破了一个口子,血还在往外流,只能希望药水可以止住血吧……”
到这,他叹了一口气,“一切都只能听天由命了。”
“什么听天由命?”
苏凉晚一下急了,立刻拉住了巫医的手,“你这样会死人的!”
巫医气得用力的推开她,“那能有什么办法?谁让他伤到后脑上的,还破了那么大一个口子,你让我怎么办?”
这话也不是不对,这里条件有限,巫医也没有接触过西医,而且能有止血的药水就已经不错了,对于巫医来,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些。
苏凉晚眼神坚定,抬手按在了巫医的肩上,“你不行,我行!”
“你?”
巫医刚想怒骂苏凉晚,忽然想到苏凉晚的医术确实是比他要厉害很多,到了嘴边的话又被他生生的咽了下去。
他的脸涨的很红,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就连耳朵都跟着红了。
“你来就你来,要怎么做,需要帮手,你就跟我,我就站在一旁看着。”
“嗯。”
苏凉晚开门见山的问,“你这里有针吗?就是那种绣花针就可以。”
“针?”
巫医微微一愣,虽然不知道苏凉晚拿针干什么,但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