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胤这个名字,就觉得如鲠在喉。
令狐胤杀了二皇子,还闹得人尽皆知——他这是,想要反?
谢萦怀一想到这里,心里便咯噔了一下,要是令狐胤真的反了,那——
“备轿,我要出门一趟。”现在也只能与那南凤辞共商对策了。
谢萦怀走了一会儿,南凤潋就又来了,只是这一回,她身后又带了许多个奴才。侯府门口守着的奴才哪里敢拦她,放她进了侯府,因她上一回来侯府,呆了一会儿就离开,没闹出什么乱子,这一回就没有奴才去禀报侯爷。
南凤潋进了侯府,一路找到谢萦怀的住处。
周琅被折腾了一夜,现在才睡下,南凤潋站在门口,对身后奴才吩咐,“把里面的人带走。”
几个奴才听她的吩咐闯了进去,掀开床幔,看到躺着不着寸缕的周琅,用那被子一卷,就将他扛了出来。周琅惊醒过来,察觉到自己是被人扛在肩上,但他整个人被被子裹着,看不清外面景象,他挣扎两下,得不到回应就以为是那谢萦怀又折腾出的花样。
南凤潋听到周琅的声音,也没有开口,只叫人将周琅扛走了。
侯府的奴才见到南凤潋身后的奴才扛着一个人形的东西,也不敢上前来拦,只面面相觑了一会儿,看着南凤潋将那人形的东西扛进马车里离开了。
南凤潋将周琅掳到驿馆里,自己站在门口,吩咐了人进去给周琅灌事先准备好的东西。
周琅刚从被子里钻出来,还没看清眼前的场景,就叫两个男子抓住手脚,灌了满口甜的发苦的东西,等他被迫咽进去之后,那抓着他手脚的人就松开他,退出去和南凤潋复命。
“公主,东西已经喂他喝了。”
南凤潋神情严肃的很,两只手攥的紧紧的,听到奴才所说,就急急挥手,“你们下去吧。”
一众奴才退下去之后,南凤潋鼓起勇气将门推开。
房间里的周琅坐在被褥上,抠着嗓子咳嗽,听到开门声,抬头看了一眼,见进来的竟是南凤潋,整个人都怔住了,“是你?”
他怎么也没想到会见到她。
南凤潋也没想到周琅身上连衣裳也没有穿,袒露出来的肌肤上尽是吮吸出来的红痕,她一看,便以为是昨夜周琅又同哪个女子翻云覆雨了,心里酸涩的同时,又坚定了几分。
周琅这才看出自己是在驿馆里,而面前站着的南凤潋神色古怪,叫他一瞬间有些慌张,“姑娘……”
南凤潋关上门,而后一步一步往周琅面前走来,她走一步,抽开了腰带,又走一步,解了外面的衣裳。
周琅一看就知道她要做什么,从前他在青楼楚馆里的时候,许多女子就这样往他床上爬,要是从前他觉得无所谓,但历经了令狐柔之后,就再也不敢碰这良家女子了,见南凤潋还在脱衣,就连忙开口阻拦,“还请姑娘自爱!”
话一出口,周琅自己都想笑。特么的,什么时候沦到这个境地了!
南凤潋听到自爱两个字,心头一酸,但她动作还是没有停,只脱的只剩一层亵衣的时候,走到床边来坐下。
周琅知道自己不是什么柳下惠,索性别过头不看。
“我就这么不堪入目吗?”南凤潋边说边抽噎。
周琅,“不,姑娘清丽绝伦……”
“那你为什么不看看我?”南凤潋伸手想要抓住周琅的手。
在女人面前,从来没怂过的周琅现在怂的不行,慌张的将手收回来,“姑娘快将衣服穿起来。”不穿真的要出事了!
南凤潋还未在男子面前袒露过躯体,但她想到那一夜在扶春楼里,看周琅与那云妆行翻云覆雨的事,想自己与周琅那样,竟也不觉得排斥,还隐隐有些期待,“周郎——”
周琅扯着被子盖住肩膀,往床里面缩。
这特么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