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吗,“小侯爷,你可得救救我。” “哎呀,怎么说的这样严重。”谢小侯爷捏着扇子,就好似是捏着周琅那细细的手腕似的。 这周琅瘦了些,规规矩矩的衣裳穿在身上,系上腰带,勒的腰细如柳,实在是—— 谢小侯爷这样旖旎的心思马上就被周琅说的话打断,周琅是真的苦,“谢小侯爷,那令狐柔实在,实在——”周琅自己都不知该如何描述自己在将军府里的遭遇,他咬了下自己的唇瓣儿,在自己的唇瓣儿下留下一圈浅浅的齿印,“我实在不堪她的折辱。” 谢小侯爷盯着周琅的唇瓣,冷不丁听到折辱二字,追问道,“周兄,那令狐柔,如何折辱你了?” 这些床帏里的事,本来不该同外人说的,但这周琅和谢萦怀是狐朋狗友,往日这样的事说惯了,现在开了口,竟也一股脑的说了出来,“她将我绑在床上,还用鞭子抽我。” 他说的凄凄惨惨,谢小侯爷听的却是热血上涌。 他嘴上说着,“周兄受苦了。”眼睛却瞧着周琅的腰。 这样的细腰,要是用红绫系起来,绑在床帏里—— “谢小侯爷,你可要救救我。若是在这样下去,我怕是要死在那将军府里。”周琅是真的怕令狐柔,在那将军府里,每日战战兢兢,哪有在外面,自在随心来快活自在。 “周兄,你要我如何救你啊。”小侯爷面上端的是关怀忧虑的模样,心里却起了不少腌h的心思。 周琅自然不知道,小侯爷已经动了要将他教给小侯爷的玩乐把戏用在他自己身上的心思,还当小侯爷是感念他以身饲虎的恩情,但是他现在只动了离开将军府的心思,细致的却没有想。 见周琅一副沉思的模样,小侯爷就将扇子放在桌子上,一手抓住周琅的手,另一手覆盖住他的手背,温声宽慰,“既然那令狐柔如此飞扬跋扈,我自然会鼎力协助周兄脱身。” 周琅听了谢萦怀的话,一时也感动莫名,“小侯爷真乃我挚友也。” 谢小侯爷抓着周琅的手,只觉入手皮肤滑腻温热,也不知那衣裳下的肌肤,是不是也如同他手上肌肤一般。 两人正一副兄弟做派,那边却有一个仆人闯进来,叫道,“公子!你带回来的那个姑娘,她,她上吊了!” “什么?!”周琅一下站了起来。被谢萦怀捏在手里的手掌自然也抽了出来。 谢萦怀还有些惋惜,但看周琅神色,好似也是什么急事。 周琅跟着仆人匆匆的出去了,谢萦怀一人呆着也实在没什么意思,跟在周琅身后要去看个热闹。 周琅闯进房里,正看到踢了凳子的紫苏,叫了声‘不要!’,就冲过去将紫苏从白绫上抱下来。 紫苏起先还在挣扎,后来被周琅抱在怀里,就不挣扎了,伏在他的怀里抽泣。 周琅虽说滥情,但也没有什么害命的心思,见着紫苏上吊,一时把令狐柔都抛到了脑后,“你为什么要做傻事?” 紫苏花容惨淡,“周郎,我从家中出来,已经是做了赴死的打算,你若不要我,我回去也没了什么名声,不如一死,求个清白。” “你!哎——” 紫苏忽然由哭转笑,胳膊勾着周郎的脖子,“周郎心里还是有我的。” 周琅怕推开她又有个什么好歹,便任由她勾着自己的脖颈。 慢腾腾走过来的谢小侯爷,一进来,可不看到了这一幕。 谢小侯爷可比周琅无情多了,这种失宠的女人上吊的把戏也见多了,倒是没什么感觉。 只是那女人抱着周琅的胳膊,嗯?怎么有几分碍眼呢。 周琅没有注意到靠在门板上的谢小侯爷,只温声将怀中的紫苏劝慰好,又嘱咐她好好休息,令厨房里熬了参汤给她送去,这才脱身出来。 等他抬起头,却见谢萦怀在门口,似笑非笑的望着他。 “怪不得周公子这么讨女人欢心,却原来是对每个女人都有情。”他这话确实是赞叹,但听在女人的耳朵里,怕就不是那么善意了。 周琅知道谢小侯爷底细,怕他再说出什么,就扯着他出去了。 等回了大堂里,谢小侯爷才又说,“周兄真是好雅趣,家中有只母老虎,还敢在外面金屋藏
16、周郎顾(16)(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