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锋还待解释什么,陈太忠已经站起身来了,“加上广告投放,一年投资不会超过一亿五,成了,这不是多大一点钱,你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就行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听着这位说一亿五就跟别人说一千五一样地轻松,李长终于憋不住了,冲着那已经启动的奔驰车大声地喊着,“你能投进一亿二来,我就保准打响‘疾风’这个牌子。”
“毛病,”陈太忠在车里不屑哼一声,这个李天锋怎么总是记吃不记打呢?“你还真以为你的生产就是最重要的环节了?最重要的环节是销售啊。”
等他赶到电机厂附近的“好再来”饭店的时候,他老爹一帮人正在楼上的雅座里喝得开心,而且喝的酒居然就是张智慧过年送过来的“飞天茅台”,已经四个空酒瓶在那里了。
一件酒才六瓶啊,陈太忠笑着摇摇头,老爷子这也算是好不容易露一次脸,家里仅存的两件就拿了一件出来,可见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了。
“爸,我来了,”他笑嘻嘻地走过去,“单位有点儿事,晚了一点,许叔也在啊?”
老陈已经喝得有点二麻二麻的了,见了自己的儿子,禁不住多两句嘴,“这是装配车间以前的芶主任,这是你蒋婶……对了太忠,咱这装配,你跟我说过能揽外协的吧?”
“外协不是问题啊,”陈太忠挠挠头,看着周围没自己的位子了,也只能站着,没办法,一桌人都算他的长辈了,“对了,日本铃木的电机,你们能不能绕了呢?”
“绕电机可不是装配的事儿,”老许笑着答他,“那是电工车间的事儿,反正只要有壳子,有人知道怎么砍线,对咱装配来说,拧几个螺丝也算问题?”
“要是燕尾槽的话,比较好办,要是U型槽,咱凤凰人熟悉这个的不多,”那装配的芶主任笑嘻嘻地接话了,其实他原本是副主任,不过对电机生产这一套,他也是门儿清,“不过这年头,基本上全是燕尾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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