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吃有喝茶水泡上。谁还管那么多?偶尔听到两声惨呼。也只当是这里的人出去打猎了。
没用了多长时间。董毅就问出来了。原来这四个人。就是吃这讹诈饭的。在众多应聘者中找个老乡。大家一起去煤矿挖煤。然后想办法将这老乡害死。再跟矿主讨要封口费。
这种手法虽然低级。却是屡发屡中百试不爽。他们将煤矿——尤其是那些小矿主的心思摸的一清二楚。所下的套子那也是中规中矩的。所谓的干哪一行琢磨哪一行。不愁你不上钩!
像那什么镇里的派出所所长。那纯粹是胡扯淡呢。就是看你不敢经公。他们拿钱走人而已。图的无非是赚两个小钱花花。
掌子面上的事情也很简单。将头上几块石头撬松。合适的时候。直接将人砸倒。到时候撬了石头下来。将人砸死之后。这就是钱了。
这帮人在金乌。做的也不是第一桩买卖了。好死不死的是。这次有个新加入的。却是那三人里某人的亲戚。害是害不的。只能大家一起干了。
偏偏是这位。胆子不算太大。头一次干这谋财害命的勾当。心里难免底虚。李家庄矿这儿。他们也是随便找过来的。
听说了矿主背后有大能。大家倒还不怎么在意。但是矿上还有一帮青皮。而且是挺狠的这种。这有点出乎他们的意料。
按照剧本来说。他们应该是哭天抢的的悲恸死者的亡故。然后讹诈矿主。不过显然。这剧本需要改动一下了。还好。这也难不住他们。就装委屈可怜就行了。
刚才听说警察来了。不止董毅怕。他们也怕啊。有命案在身还能坦然的面对警察的人真的不多。尤其是那个新手头一次做这勾当。一听董毅指了自己是谋杀犯。登时就软了。
这时候。陈太忠已经接了刘思维第二个电话。听说来的警察只是开道的。正经是的税局的局长赵永刚去视察了。一时还真是不知道该哭好还是该笑好。老赵你这热心的太过分了吧?
他其实猜的出来。赵永刚跟荆紫菱色迷迷了一下。结果被自己的出现所打断。后面几桩事。大约是有点想讨好自己的意思——谁要哥们儿的名声有点那啥呢?
你还把自己当盘菜了。也不想想那点小事。值的我大张旗鼓的去收拾你吗?他不屑的哼一声。心说哥们儿哪儿有你想的那么小肚鸡肠?
事实上。这只是他对事情有自己的评判标准而已。在赵永刚看来。为了一个八杆子打不着的村妇。陈某人都敢拉了一个县委副书记下水。自己握住不放的。可是陈太忠女人的小手。又是荆以远的孙女——那只会比薛时风惨不是?
当然。后来陈太忠的诸事不上心。越发的增添了赵永刚的疑虑。其实那只是陈某人觉的屁大一点事。不值的说而已。
陈太忠正感慨呢。却是接到了董毅的电话。一时间还愣了那么一下。好半天才不可置信的反问。“不是吧。小董你这察言观色的能力大涨了啊。”
“呵呵。其实也是巧了。那帮人听见有警车来。马上就不自在了。”董毅笑着答他。“身上背了事儿的。我可也见过。那可真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了。”
“唉。你小子居然会用成语了。了不的啊。”陈太忠笑着打趣他一句。“赶紧给沈局长打电话吧。嗯……那二十万你们拿出十万来分巴分巴。就是你们刘姐赏你们办事有功的。对了。给警察也留点啊。”
沈局长还真不认识董毅的电话。结果一听通讯员说是陈太忠的朋友。马上接了电话过去。问明白因果之后。脸上未见什么喜色。心里暗叹一声:这次便宜了五龙沟那混蛋了。
五龙沟那儿也有煤矿。矿主不怎么鸟沈局长。他正说要借着这尸体好好的折腾一下那厮呢——也是“大檐帽两头翘。吃了被告吃原告”的意思。资源要充分利用嘛。
谁想陈主任的人。居然半路上把链子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