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培养定点消费的习惯了。
不过,他还是有点不解,正好闲得没事,“他们出场费很贵吗?还是说,主办方是恼火这场戏演砸了?”
“哼,不过就是拍丁厚德地马屁而已,”沈彤哼了一声,不想再说下去了,可是,陈太忠的好奇心却是被勾起来了,“丁厚德?”
不得不说,沈彤还是年轻,而且走了从商的路子,所以她的言谈中,没有太多的忌惮,由于吃不住陈太忠的发问,把事情地缘由,还是简单地介绍了一下。
丁厚德的女儿喜欢骑王这个组合,而对这个自小就得了小儿麻痹,导致下肢萎缩的女儿,丁市长夫妻的心里,是存了几分歉疚的。
当然,这女孩儿的弟弟,更受宠爱,可是说起骄纵,丁市长对这个女儿,要骄纵得厉害一点。
总之,这次骑王能来素波,就是下面有人想求丁市长办事,知道其女非巢欢骑王,就张罗了这么一场演出,女孩儿就躲在主看台的包厢里,拿着望远镜看。
这当然算不上行贿。
正是因为如此,主办方对直播和转播权基本没什么要求,反倒是在曲目数量上咬得很死:你们必须唱够数!
小女孩儿想看地,无非就是现场的气氛,以及跟骑王组合近距离接触的那种感觉,再说了,就算没有转播权,现场也能拍,回头再给丁市长家送一盘带子,这就算完事了。
谁想,这个斯麦不争气啊,不但假唱被暴露了,实唱唱得也是荒腔走板,最后两首,更是连嗓子都破了。
女孩不开心了,偶像虽然没有完全破灭,但心里总是多了几分失落,骑王遭了如此打击,也没了向她赠花的兴趣——助残性质的义演,找个残疾人配合一下很正常,这原本是主办方约好的,不过现场太乱,这个也实在难以按计划操作了。
诸多不顺夹在在一起,她回家之后,连话都不想多说几句,嘴里偶尔叨叨两句,也是“斯麦太累了……不该让他们来的”之类的。
得,这下可好,假唱地没什么大事,想拍马屁地却是实实在在地拍到了马腿上,主办方心里高兴得起来才怪!
可是,不高兴归不高兴,大家还不敢败坏骑王的名声——要不有人该更生气了,说不得只能同骑王一道,共同抵御媒体记者地穷追猛打。
其实,骑王组合也挺郁闷的,被人踢爆“假唱”,现场后来也乱得不可控制,草草收场,导致他们压力大增,心想这尾款,未必能拿得囫囵了。
可是,今天上午主办方的配合,让他们意识到,素波人善,可以欺之以方,既是如此,尾款当然要没命地要了。
这些关窍的细节,沈彤都不是完全清楚,她向陈太忠的转述,又做了部分删减,因果就越发地不明朗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陈太忠还是听出了一个大概意思,于是笑着摇摇头,长叹一声,“呵呵,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当然,他没指出“不用其极”的是骑王还是主办者,沈彤心里虽然品出了七八分,却也不想追问,何必问?又何苦问?
两人正在嘀咕,却见大门口又进来一辆捷达车,沈彤见状,冲着陈太忠笑一声,“呵呵,你家田甜来了!”
“你这家伙,就会满嘴跑火车,”陈太忠瞥她一眼,不满意地哼一声,“我跟她不熟,也攀不起田立平那高枝儿。”
“哎,问你句话啊,”说起攀高枝儿,沈彤倒是想起一件事来,身子略略向陈太忠靠了过来,低声发问,“我说,你到底喜欢荆紫菱、蒙晓艳还是蒙勤勤啊?是不是喜欢荆紫菱更多一些?”
两人离得近了点,陈太忠就闻到了她口中淡淡的酒气,心说这家伙果然喝酒了,微微皱皱眉头,“我说你怎么会这么想啊?”
“跟田立平比,蒙勤勤和蒙晓艳才是正经的高枝儿,我估计你有点害怕,”沈彤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