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一声,若有所思地住手了,“唉,下一步能走到哪一步,真说不好呢。”
池志刚一直都对王玉婷的工作不太感兴趣,他父亲以前是卫生厅的副厅长,知道一点官场内幕,可现在他才发现,听说了蒙艺的座驾近在咫尺,似乎能轻易触摸得到,对于男人,这
诱惑太大了。
女人对权力的追求,远远没有男人渴望,这是一种天性,池大夫纵然是呀的,遇到这种场合,也难免热血彭湃一下。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他憋不住了,直接打岔,“会引起什么样的震动?”——谁说男人不爱八卦?
“呵呵,这个啊……现在实在不方便说,”陈太忠摇摇头,又冲着他示意一下,“你问问你老婆就知道了,这种时候最不方便说。”
池志刚还待说什么,王玉婷伸手打断了他的发言,“再给你五串……你就别逼小陈了,有保密制度呢。”
接下来就是闲聊了,从闲聊中,陈太忠才知道,原来,荆紫菱的爷爷,是省里有名的书法大家荆以远,王玉婷的父亲是他的学生,这个师妹的名分,是这么定下来的。
荆以远的名头挺响亮,以前曾任省书法协会会长,跟省里一些领导关系不错,王玉婷能分到办公厅,老爷子是出过力的,两家关系走得很近。
说着说着,就又说到荆紫菱的天才上了,她不但长了一个过目不忘的脑袋,而且学东西也相当地快,别看今年刚十九岁,却是琴棋书画诸子百家都通一些,而且造诣还不低。
陈太忠对这个兴趣不是很大,事实上他也没觉得这有什么可骄傲的,不过,看王玉婷两口子对她都挺客气,他也不会跳出来煞风景。
他对荆紫菱的哥哥,兴趣更大一点,见他们说个没完没了的,终于按捺不住,插了一句嘴,“王科,你说的这个投资……什么项目啊?”
“没选好呢,”王玉婷终于停止了絮叨,“陈科你这儿有什么好的项目没有?荆大哥可是有钱。”
荆紫菱的同父异母的哥哥荆俊伟年纪也不大,就是三十四五岁,也是家学渊源,八十年代后期就孤身一人闯荡京城,靠着家里磨练出的那点眼力,倒卖文物字画,在改革开放的大潮中,很快就赚到了第一桶金。
就在他的招牌渐渐打出去之时,有了邓公的南巡讲话,就在一夜之间,他的同行中就多了无数的专家学者,可是他并没什么头衔,靠的只是口口相传的口碑而已。
京城官多,这是大家都知道的,可京城的学者专家也多,蛰伏多年的能量一旦爆发出来,那确实不可小看,而那些官,还就认这些专家,认荆俊伟的人,大多是商人。
总之一句话,日子不好过了,钱也不好赚了,虽然他赚得还是比一般人多得多,可是财富的增长速度,跟以前确实没法比了。
就在97年年初,荆俊伟想投资搞点什么东西,却在一个~算计了,幸亏他孤身闯荡惯了,为人还机警,见势不妙,直接拉了一个外省人来接盘,自己终于将六千多万的资金撤了出来。
京城的水,实在太深了,荆俊伟不敢在这儿继续投资了,可又舍不得离开京城,毕竟他在这里生活了近十年,有了,人脉也有了一些,最关键的是,严格地来说,他这身本事离开京城也玩不转,玩字画文物最大的市场,还是在京城。
于是,新问题就来了,他手里这些钱怎么办?总不能存银行吧?说不得,荆俊伟就有了一个回天南投资的愿望,不管怎么说,只要他爷爷荆以远在,他在天南是不怕被人阴的。
当然,讲述这些话的时候,那些不该说的东西,王玉婷是绝对不会说的,可就算如此,陈太忠也搞明白了,敢情这年头……还真有揣着资金找项目的主儿?
“那好办啊,我手上就有一个项目,正等着人投资呢,”陈太忠登时就想到了英国那位,对荆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