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伤情惨重,可那些完好的人还在市局里蹲着,陈太忠却是在满大街晃悠,这有理和没理,显然不在于你挨打没有,这个道理,大家都知道。
于是,姜乡长就找到了张开封,请他
说一下,当年张开封地哥哥下放劳动改造的时候,姜有加,虽然最近走动得不多,但还有点人情。
在乡长大人想来,清湖区虽然管不着陈太忠,但张区长可是副厅的区长,而且还是凤凰市数一数二地大区,这点面子,对方估计是要给的。
可惜地是,张开封真的不摸陈太忠的态度,而区长大人本身又有事相求于小陈,说不得,到了最后也只做了一个传声筒。
接到张开封的电话,姜世杰硬着头皮走进了08事实上,他真的不太明白,为什么张开封在同陈太忠谈话之前,还要让自己先回避。
不过,从这一点上,姜乡长意识到一件事,这个陈太忠,应该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想想也是,去年这时这厮才是个第三副的街道办事戴任,眼下居然成了市招商办的科长?
张开封的话,坐实了他的猜测,“小姜啊,你的事儿,我都跟陈科长说了,这个……你俩有什么需要协商的,单独协商好了,我这两天有点精神衰弱,先回家了啊。”
一边说着,他一边站起了身子,装模作样地锤锤自己的后背,“呵呵,老了,不中用了,你们年轻人多沟通沟通吧,不用管我这老家伙的想法。”
姜世杰听得心里就是一凉,这话听起来,是一个副厅跟两个小科级在开玩笑,但事实上,张区长透露出了一个极为明显的信息,这件事,他管不了也没法管,一切都要他姜某人好自为之了。
这真是个令人郁闷的消息!
不过,事已至此,他也没再多的选择了,“陈科长,咱们本来还是邻居呢,呵呵,早就听说你了,谁想到今天才碰到。”
“相见不如不见,呵呵,”陈太忠轻笑一声,很随意地递给姜乡长一瓶啤酒,“对瓶儿吹吧……哈哈,我想你肯定也不是很愿意见到我。”
对上同一级的人物,他通常还是很洒脱的,虽然姜乡长比他大了十多岁,可两人平素并没什么交集,眼下自然是平等的口气。
姜世杰却被他这种口气弄得有点哭笑不得,还好,总算是乡政府的干部里,说话这么随意的人也不少,他多少还能习惯点,不过,他有点奇怪,在市级机关里,这种腔调怕是少见吧?
“嗯,确实是啊,”他接过了啤酒,咚咚就是几口,倒也算得上爽快之人,随手一抹嘴,“陈科长你这么痛快,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说实话,今天的事,我还真的冤得慌……”
姜世杰的要求并不高,他只想让陈太忠说明,在当时,陈某人曾经提出过要乡政府出头,但是被小章村的村民拒绝了。
这样一来,那乡政府的责任就降到了最低,这年头连精神病都不少,村民不把乡政府放在眼里——这关乡政府什么事?
事实上,陈太忠当时确实这么说过,连市局的笔录档案里都有这么一句问话——“你说吧,要谁给你打电话就够了?姜世杰……还是项大通?”
可惜的是,姜世杰已经费了极大的工夫去打听了,但市局对这个案子非常重视,相关的讯问纪录,他打听不到。
陈太忠听清楚他的要求之后,先是呆了一下,随即端起酒瓶一扬脖,“咕咚咕咚”地干掉了一瓶啤酒,将酒瓶子向桌上重重地一顿,默然不语。
姜世杰呆呆地看着他,却是一声都不敢吭。
“呃~~这件事啊……有点棘手,”陈太忠长出一个酒嗝,终于发言了,他的眉头紧皱,颇有点为难的样子,“老姜啊,不是我说你,今天你得到消息的时候,为什么不及时通知我呢?”
我不知道你的手机号啊,姜世杰真的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若